完全打开,竟然发现除了那枚玉佩之外,还有一个漂亮的珠子,珠子旁边还躺了一个纸条。 季琅急忙打开。 上面只写了一行字,多谢小侯爷。 是谢他回答她方才的问话吗? 季琅挠了挠头,拿起珠子看了半天,隔了好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姜元娘竟然将绣着鸳鸯的手帕也给他了! 这还不是私相授受? “小侯爷!”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叫喊,季琅没做他想,手忙脚乱地将手帕、珠子和玉佩一股脑塞到怀里,回过头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冲景彦摆了摆手。 “嗯,干什么?” 景彦神色不快,走近捶了一下他肩膀:“还问我干什么?我一转眼就找不到你了,在附近好个找!” 景彦扒着他肩膀左右看了看:“你有没有看到姜元娘?” 季琅摇头,心虚又谨慎地摸着前胸:“没有,不知道,别问我!” 景彦:一拍脑门,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季琅:很简单,就是我要挖墙脚。 景彦: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第7章 一次疏忽 姜幸在回太夫人那里的路上碰见了景氏。 那会在游廊下面休息的时候,没有听见景氏的声音,姜幸本还有些奇怪,遇到景氏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她途经月季花圃的时候衣裙被勾破了,衣衫不整有失体统,没办法,她只好回去换衣服。 所以那时才没和姜嫣她们在一起,否则有景氏在,那些人是不会那般口无遮拦的。 “原来你在这里,我回福荣堂一看,人都聚齐了,唯有你不在,还担心是自己的疏忽让你迷路了。”景氏身后带着两个丫头,找到她时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她说起话来柔声细语的,脸上总是带着绵绵笑意,让人瞧着很舒服。 景氏在姜幸眼中,是个落落大方蕙质兰心的佳人,诋毁和编排别人的话她从不会说,做什么事都张弛有度,怎么也让人厌烦不起来。 说起来,她和国公府的太夫人倒是有几分像。 就是姜幸时常觉得,景氏这样的人,配那个榆木脑袋一样的大哥可白瞎了。 对自己态度好的人,姜幸从不吝啬笑脸相待,她走了过去,声音带了点歉意:“是我走得快了,见这竹林幽静,想要进去看看,才落下了她们,让大嫂担忧了。” 景氏摇了摇头,指着她背后的那片紫竹林笑道:“我未出阁前,没事也喜欢去里面走走,的确曲径通幽,让人心无杂念。” 两人一齐往回走,景氏说了些她小时候在国公府的趣事,仿佛每个景物都有个典故似的,姜幸才发现,原来景氏并不像外面看起来这样温文尔雅,小时候也是挺淘气的,就想,景家人到底同出一脉,骨子里都有相像的地方。 不怪景氏和景彦性格相差这么多,却感情甚笃。 快到福荣堂的时候,景氏突然顿住脚步,拉了一下姜幸的袖子,眼神微闪,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元娘,有句话,我一直想告诉你,可是总找不到机会开口。”半晌后,景氏才说道。 姜幸心中疑惑,神色带着不解:“大嫂想说什么?” “其实,夫君对元娘,并非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景氏握住姜幸的手,眼中布满真诚,“只是夫君不会表达,便成现在这样子……也许你看他冷漠,他其实也很关心你。” 站在姜修时的角度,她希望他们两兄妹能重修旧好,就算不能和和气气,起码也要化解这冰封的关系,能像一对真正的兄妹相处。 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个才是血浓于水,骨肉相连的亲人。 景氏生着七窍玲珑心,在尚书府生活了两年多,看到的却比姜修时二十几年看到的都多,姜幸不得不敬佩,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可是,改变也并非是一朝一夕的。 姜幸略低了低头,想了一会儿,又反手包住景氏的手,温声说道:“大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