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售马、医马、跑马及教人骑马等务,届时你那营中退下来的伤病老兵可以安放去小四的马场,既有了养家糊口的途径又能给小四增些人手。” “好哇!”燕子忱笑着哐叽一拍桌子,把他哥吓了一跳,他哥这想法简直再好不过,不但让他手下的那些兵有了后路,还能借助这些兵的经验和特长把四小子的马场给撑起来,要知道他的这些兵对于马匹的了解可都是经验十足,教人照顾马、教人骑马绝对都是拿手! 以他哥的这个想法,看样子是想让四小子做一个集马匹培育、买卖和马术学校、跑马场为一体的一条龙机构,这下子四小子要高兴了,正中他下怀不是? “将来做得好了,便将军队马匹提供的活儿接过来。”他大哥还在说呢。 燕子忱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险没呛出来——敢情自个儿还是把他大哥的眼光想窄了——这特么要办的不是一座小马场啊!这特么是要承包全国军队马匹的提供业务啊!就算一匹马只挣一两银,全国军队的量,这得是多大的一笔收入啊?! 无需去管军备物资的提供是否能承包给私人,只要你的马养的好,朝廷有什么理由不用你的马?既然要征用,就没有理由白要,肯定是要给报酬,换做是旁人,朝廷没准儿还会以势压价,可小四身后是燕家啊,不找你朝廷多要钱就够仁义的了。 “届时还可办些全国性的马术比赛,”他大哥继续跟那儿说,“从平民里选拔马术人才提供给国家,也能给平民以更多的改变命运的机会。” ……原来自己还是小看了大哥的视野,在他的心里,永远有着普罗大众的一个重要位置。 “我朝的马匹素质始终与蛮邦的马匹有着不小的差距,”燕子恪还在说道,“小四的这座马场可以用来收罗举朝的人才,将这些人才集中起来,致力于改善我朝的马匹素质,培养出更强壮的马匹,增进我朝的军事力量,以令外敌更不敢轻举妄动。” “好!”燕子忱道,“此事我会给小四搭把手,你尽管放心!” “既如此,先便请你营中懂马的兵来教教小四。”燕子恪笑道。 “没问题,我明日便让人过来。”燕子忱道。 “马场的位置我已替小四找好了,剩下的事情让他自己去办。”燕子恪还是愿意让儿子锻炼锻炼。 “怪不得那小子这几日见了我总是露着后槽牙笑。”燕子忱笑道,“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当然会爽,无论是惊潮还是惊波,甚至子恒和子恺,无不是在大哥殚精竭虑的谋划下做上了自己最喜欢的事,并且可以以这最喜欢的事为终身的事业,既可养家糊口,又能享受一生。 再看看他的二丫头,在他的支持下嫁了武琰那样优秀的男儿,少了一条胳膊又怎样,现下还不是掌领了皇帝布在暗中的“特务”机关,多少官员的生死都握在他的手上——这样滔天的实权,不也是大哥给他的? 二丫头嫁了这样一个有勇有谋手握实权的人物,这一辈子也只剩下享福了,更莫说她的娘家是燕家,婆家是武家,举朝来看,恐怕再没有哪个女子能有她这样雄厚的靠山了。 五丫头呢? “我已给小五看好了一门亲事,”燕子恪也正说到燕惊梦,“是乐府令陈大人,时年二十二岁,年轻俊美,才华横溢,重要的是为人踏实温和,正能包容小五这惯坏了的性子,且他家中只有一对父母,上无兄姊,下无弟妹,后宅简单清静,更兼之陈父年轻时也曾是宫中御用乐师,陈母舞技出众,不怕小五嫁过去与公婆无话可谈,而陈大人其人,更是乐舞一道罕见天才,如今宫中宴乐,有数支出于他之创作,乐舞安排亦由他来执导,小五嫁与他,夫妻两个必能琴瑟和鸣,相扶相持。” 乐府是宫中的音乐机构,乐府令便是掌管机构的头头,燕子忱不得不说,大哥给小五找的这门亲事,天下已再没比此更合适的了。 至于燕三和燕六,杨氏既然不肯交予燕子恪来管,燕子恪自也不好插手太深,这两个孩子的终身大事,想必也就不用他再多操心了。 这么看来,他还真是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便是一去不回,大概也没有什么可牵挂的。 燕子忱并没有多言挽留,这十几年来,大哥为朝廷、为皇上、为家里,已是付出了太多,是时候让他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了,谁有资格挽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