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寸多高!” “伯父伯母个儿都不低,你将来也一准儿是个大个子。”燕七道。 “太好了,哈哈哈,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我!”武玥一叉腰。 “现在就没人敢好么。”燕七道。 “对了……”武玥忽然脸一红,压低了声音暗搓搓地问燕七和陆藕,“你们两个……有没有……来那个啊?” “哪个?”陆藕一时没反应过来。 燕七却了然,把头一摇:“还没,不过是该先准备上了,这次回家就都准备好了天天带在身边吧,免得到时候出丑。” 陆藕也明白了,脸上也是微微一红,这种事对于小姑娘们来说还是有些羞于启齿的,不过五六七三个关系很是亲密,自然也不排斥交流这个问题。 “听说来了那东西之后咱们才算真正的女人。”武玥低声道。 “嗯,来了之后就可以成亲了。”燕七道,“想好嫁谁了吗?” “没……喂!”武玥反应过来,在燕七胳膊上搥了一把,“我才不会嫁人呢!男人最讨厌了!难不成你想嫁?!” “呃,你这么一问我好像就不太敢嫁了。”燕七道。 陆藕在旁边逗得直笑。 这俩货跑题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三个人也不急着进枕波小筑去,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游赏小岛上的景致,大好的秋光消耗在争执上实在是焚琴煮鹤的事,五六七三个向来不会浪费每一次吃喝玩乐的机会,青春时光再好,也要懂得珍惜和享受才不算白过。 当三人把小岛上的每一寸景致都赏遍的时候,已是过去了好久,正琢磨着要不就先乘船回岸上去,就见枕波小筑里匆匆地跑出两个姑娘来,四下里一张望,一眼瞅见这三人,连忙冲着这厢招手:“快来快来!你们三个!” “怎么了?”武玥问着,同燕七陆藕走过去。 那两个姑娘在三人脸上瞅了瞅,其中一个认出了武玥,连忙问她:“方才是你用竹篙把高绮珠的竹篙挑飞的吧?” 武玥点头:“怎么?算后账来啦?” 那姑娘道:“可不就是正在里面算方才的账呢!既然方才那个是你,那我们便是同一条舫上的,如今两舫人分了两派,正在计较责任归属,你快跟我们来吧!” 武玥纳闷儿:“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伤着她,若不是我出手,两船人只怕更狼狈,这会子怎么就找到我头上来了?!” 那姑娘忙道:“不是找你个人,是两舫人集体追责!总之——诶!你就先跟我们来吧,边走边同你细讲!这二位是你朋友吗?方才是不是也与你同舫?” “是啊。” “那就一起来吧,多个人便多一分保证!”那姑娘推着三人便往小筑的方向走。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武玥追问。 那姑娘一边快步疾行一边道:“还不就是为着方才在湖上的事儿!那会儿我们不是进了小筑梳洗去了吗?结果闵三她们那船人也进去了,在里头同我们吵闹了起来……” 砸了先人唯一的遗物,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两拨姑娘都不过十二三岁,还正是怕担责、怕家长却又刚形成很强的自尊心的时候呢,干了错事头一个念头就是怕挨家长训,第二个念头就是不能轻易向对手认错服输,再加上两船人本就是两个团伙,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少年义气,谁也没把错推到己方个人头上,合起劲儿来只管往对方身上压责任,于是就吵了个难解难分。 小筑里原本也是有其他客人在的,见状自然是要上来劝架,岂料闵红薇团伙和燕五团伙早就积怨已久,跟谁言和也不能跟对方言和啊,再加上痛失祖母遗物的高绮珠不依不饶地非要让责任人“付出代价”,今日这事就更是没法平和解决了,务须分出个胜负才能行。 负责待客的主人家见此情形也很是头疼,只得请了座上最尊贵的客人——驸马都尉给两拨姑娘做评判。 这位驸马都尉却是个双商不低的人,微微一笑便有了主意:“今儿是信国公的好日子,诸位小姐再若这么闹下去,可就是不给主人面子了。诸位是各说各有理,依我看,你们双方在此事上都有责任、都有错处,让诸位握手言和,诸位不肯,各打五十大板,诸位又不服,既然非要分辩个是非曲直出来,不若就来个公平对决好了,将责任与你们各自的真本事捆绑起来,大家靠技艺定输赢,以技服人,就如同武者打擂,输了的自然要承担失败,赢了的亦有理由享受胜果,如此来决定责任归属,应当是既清楚又公平,如此谁也就没了话说,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两拨姑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