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肉/麻了! 如果不是为了子嗣传承,郁娴觉得,一辈子当老姑娘也挺好。 她本以为沈澈只是浅尝辄止,现如今两家还未曾交换庚帖,八字还没一撇呢,料他也不会太过分。 可谁知,这人却如饥饿了数载的恶狼,逮着她就不打算放开了。 郁娴吃痛,她等了又等,拿出了耐心对待沈澈,晾了他这么些日子,给点甜头也不过分。 然而,郁娴快要呼吸不顺畅时,沈澈只给了她瞬间喘息的机会,又开始尽/情的做他梦寐以求的事。 又闻他嗓音喑哑,含糊不清道:“你真甜。” 郁娴:“……” 不行了,她终于是忍不住了,男人动/情之后都是这副模样么? 郁娴用力去推开他,却被他控制的更紧,她情急之下,就咬了沈澈一口。 太过分了。 还有完没完了! 是憋了二十几年,所以憋的太久了么? 沈澈吃痛,但依旧不放开,他像是得了宝贝似的,只想将对方融入骨血之中。 郁娴又咬了一口,这次是真的卖/力/咬了,除此之外,还对沈澈下手了。 直至打了几拳,沈澈才终于将她放开。 两人皆有些狼狈,郁娴发现,她纵使以一敌十,也没有此刻这般辛苦,她喘着气,瞪了沈澈一眼。 沈澈唇间溢出鲜红的血,眉眼却是含笑的,像是醉了,道:“我乃初次,若有不周之处,还望郁姑娘莫怪,这种事多试几次就好了,那……下次咱们什么时候能……” 能再亲一回? 郁娴在夜风中凌乱。 她又错了。 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几次故意冷落,就能让沈澈开窍?! 郁娴一句话没说,转身就回了院落,独留下沈澈一人沉浸在回味中,一时间不可自拔。 要是郁姑娘的武功没有那么高就好了,那他就可以不放开她,继续亲/她,直到亲/够了为止。 沈澈默默的想着。 …… 次日,沈澈出现在善秋堂时,沈家诸人一阵哄堂大笑。 郁娴为了避嫌,今天干脆就没过来用饭。 沈楚风完全搞不明白状况,见沈澈唇角破皮,就吩咐了下人,道:“给大公子熬着降火的汤药。” 下人默了默,憋着笑意点头应下。 沈楚风话音刚落,饭桌上又是一阵嗤笑。 沈楚风呆住。 沈卿卿就算了,她本来就骄纵,在家中呵呵呵笑的很欢快,这本就没甚大不了,可沈老太太怎么也跟着起哄? 数年不在家中,沈楚风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融入了,真真是悲伤的很。 上火有什么好笑的? 沈卿卿笑了一会,情不自禁的想着萧瑾年,他也亲过了呢,几乎连她的呼吸也尽数剥/夺,但也不至于破相呀,难道是萧瑾年的技巧很纯熟?又或者找人练过? 还是大哥和郁姐姐之间的亲密方式不正确? 沈卿卿吃饭期间,盯着沈澈的唇看了几遍。真真是破相严重,郁姐姐下手很狠。 一直沉默装深沉的沈澈:“……” …… 白帝师的提议让景帝的阴郁消减了大半。 眼下全盛京都都盼着郁娴和沈澈有情人终成眷属,景帝当然不能将郁娴许给太子。 但白令堂可以娶啊! 白令堂三年前曾娶过一房正室,但因着难产血崩了,也该到娶续弦的时候。 再者,郁娴马上就要十九,这个岁数高不成低不就,纵使她身份高贵,可年纪摆在这里,当续弦也没甚么。 景帝一拍龙案,道:“还是帝师懂朕!那便就这么办了,此事还得让白令堂亲自出手,朕不便出面。” 白罗博明白景帝的意思。 就算是郁娴因为某些原因,而不得不嫁白家,那也只能让百姓数落白家,万不能怨到景帝头上。 想让一个女子非嫁不可的方法太多,白罗博很有信心,道:“皇上担心,臣定当尽快促成此事!” 景帝憋闷了数日的胸口总算是稍稍舒缓了一些。 …… 同一时间,陶贵妃召见了萧子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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