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长孙浅雪,是公孙家的大小姐。” 夜策冷的身体骤然僵住,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双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 …… “你不该这么做的。” 赵香妃异常缓慢而带着一丝冷意说道。 她的身前,是面容异常苍白,且双手和夜策冷一样颤抖不止的骊陵君。 她和骊陵君站立在楚王宫最华丽的一间房间里,身周的地上散落着许多修行者碎裂的尸块,垂落的帷幔上糊满了破碎的血肉。 数十名内侍正沉默的清扫着。 她看着斜插在骊陵君身侧地上的那柄弯曲的橙色长剑,接着说道:“我不明白长陵那名出身酒铺的少年和你到底有什么过节……我只知道他和你相差太远,我只知道若不是你执意动用那么大力量去刺杀他,这些人对你的怨愤或许也不至到如此程度,或许这场刺杀也不会发生,晋将军也不会死在这里。” 骊陵君的嘴唇也颤抖起来,缓缓张开。 “不要对我用直觉和宿命这种借口。这只和情绪和心情有关。” 赵香妃不等他出口,已经接着说道:“我只希望你明白,原本就有很多人不认可你我……你所做的决定,必须为大楚,而不是为了私人的情感。否则不只是你,连我也有可能被杀死。” “我知道了。”骊陵君垂头了片刻,说道。 他其实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杀死丁宁,这就像是某个不能用常理解释的执念,就像心头的一条毒蛇,虽然始终盘踞在角落,但总是让他感觉到不安,总是感觉到莫名的威胁。 赵香妃不再多说什么。 血腥的场景很快被清理完毕,洁净如初,焚香香薰,连气味都很快变得芬芳无比。 赵香妃走向骊陵君,身上的衣衫缓缓滑落,露出她无暇如璧的完美身躯。 她的手落向骊陵君冰冷的胸膛,很快让他的胸膛变得火烫起来。 她的动作很妖邪,但是眼眸深处却很清澈。 无论是她和骊陵君,身体上其实并没有这种欲求,然而这就像是一种可以让她和骊陵君牢牢联系在一起,始终踏在同一阵线的神圣仪式。 第二十章 接连而来的客人 “若是我赌输了,夜策冷的确是元武的人,我们能和白山水一样逃出长陵么?” “不能,因为你的真正身份被知晓,我又在岷山剑会夺得首名,郑袖一定会产生联想……我们加起来对于她比起整个孤山剑藏都要重要。” “你和邵杀人在来时遭遇了两名南越修行者的刺杀?” “不是两名南越修行者,而是一名南越修行者,还有一名是夜郎国的修行者,有这样的消息被王太虚打听到,这只能说明去查看的官员眼力还不够。” “是郑袖?” “她不会这么低级。只是借剑杀人而已,借剑杀人也是她最擅长的手段,只是这次不是借别人的剑来刺杀我,而是借岷山剑宗的剑杀死那两名修行者。” “是什么人想杀你?” “能动用到南越和夜郎的宗师,除了来过我们梧桐落的那个楚人恐怕就没有别人了。” “骊陵君?” “……” 墨园里,丁宁和长孙浅雪每日都会进行一些片断的对话。 对话的时间和在梧桐落时一样,往往很短,却都是事关生死的大事。 然而两人的情绪却越来越为变得平静。 一场暴雨之后,长陵也是出奇的安宁,碧空如洗,凉意沁在屋间,难得的夏日凉爽天气。 早晨,丁宁吃过了酸菜肥肠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