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旷课一周, 一回宿舍就遭到了热情的“照顾”,熟识纷纷骂他不够哥们,请假一周不知道到哪里快活去了,老师上课点名都是他们帮忙解释的。 周期打着哈哈, 摆出老借口, 生病就医去了。 他和全家说好了,这周就搬过来住, 早点让望望熟悉新环境。周爸叫了辆大卡车, 把家里零零总总的东西都搬过来。 周期把能逃的课全逃了, 一个人跑去家居市场添置最基础的家具。小洋房上下两层,他们家买的算是最小的了, 但是也足够一家人居住。然而现在小洋房里面空荡荡的, 只是一个水泥毛坯房,以后要做的事情多着呢。 周盼提前几天过来找工作, 还算顺利,她手艺过关,在一家服装公司下面做样衣工, 一个月的工资只够还房贷, 还很辛苦。周期叹口气,扒着手指算了算,自己每个月做家教的钱可以补贴家用, 周爸的手艺没话说,虽说现在饭馆所处位置的人流量低,但是维持温饱肯定没问题的。只是周妈可能要闲下来了, 在这帝都一个没有什么名声的老中医几乎没人愿意相信的。 周期跑了附近的幼儿园,拿着望望的前幼儿园开的转学证明顺利地转学成功,就等着入学了。 时间一晃而过,周六中午周妈抱着望望乘火车过来。周妈提前两天给黑哥办了免疫证,直接托运。黑哥很乖,装进笼子里也不吵闹,望望陪在它身边度过了这漫长的旅程。 周爸随后乘大货车过来,带着一车子的家当。 周期早早地在火车站等着,约莫十一点的时候就接到了两人一狗。 望望这么多天没见到周期,一见面就扑过去亲昵地喊:“爸爸!” 周期搂住他亲了一口,望望窝在他怀里直笑。 黑哥乖乖蹲在笼子里,看见久违的主人才“汪唔汪唔”地找存在感。 周期隔着笼子摸了它一把,惆怅地说:“你个小东西可真烦人,我们还不能坐公交,只能打的了。” “爸爸,黑哥不能坐公交么?”望望疑惑地问。 周期摇头:“不能,宠物都不可以坐。” 望望语出惊人:“那我们可以说黑哥是我弟弟,不算宠物的。” 周期满头黑线:“望望,就算它是弟弟,也不可以坐公交。”这孩子对弟弟真执着…… 望望打消这个念头:“那好吧,我们打的。” 周期伸手拦了几辆出租,司机一听他说有狗,立马就婉拒了。他蹲在马路牙子上叹气,伸手戳戳黑哥的脑门:“我和人司机强调你很乖的时候,你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给人家加钱,人家都不想带你!” 周期和出租司机商量的时候,一提到黑哥的名字,黑哥就兴奋起来,不该叫的时候叫得起劲,把他气得胸闷脑胀。 三个人等出租等得无聊,望望从周期裤兜里掏出手机玩俄罗斯方块。 一局接近快输的时候,有个电话切进来,望望只认识前面的“大花”两个字,对后面那个“豹”一无所知。他抬头看了看正在数落黑哥的爸爸,自己按了接听键:“喂,你是大花么?” 苏远湛一脸茫然,听声音感觉是望望,而且他拨的周期的手机,他问:“是望望么?” “是我。”望望一本正经,“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远湛哭笑不得:“我是苏叔叔,还记得么?” “我又不傻,当然记得。”望望骄傲地挺胸,“只是一时没听出你的声音,而且手机上的显示太奇怪了。” 苏远湛抓住重点:“显示?望望说的是备注吧。” “不知道是不是。” 望望还小,苏远湛不继续问了,想起自己打电话的初衷,说:“望望和爸爸在哪里呢?” 望望张望下四周:“我们在火车站门口打的。”他撇撇嘴,“没有一个司机愿意载我们。” 苏远湛一听,表现的机会到了,立马道:“苏叔叔现在正好下班,顺路去接你们,你们站在原地等我。” 望望高兴地说:“好啊,终于不用拦车了。” 苏远湛挂断电话,去停车场取车赶往火车站。 正在顶楼的窗户边眺望的林秘书一眼就认出了苏远湛的车,她推了推旁边玩手机的女同事:“老总开车出去了,你信不信他去找人吃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