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利用了镜头的效果突出了空间感和距离感,顺着镜头看过去,就像你正站在这孤独的岛屿,四面环海,没有人烟。 无数次想要放弃的顾明义,在摸索到带在身上已经被泡坏,晒干后都带着褶皱的一家三口合照哭得狼狈。 “活下去,我要活下去。”就算要死,他也得回去再死,好歹能和她们放进同一个坟墓;他也要找人每隔一段时间去祭拜一下妻女,否则他们该会有多孤单? 就这么开始在孤岛上的挑战,在现实里有迹可循却又不能说完全相似的动物一个个出场,它们常年生于野外,并不怕人,甚至在男主身上作威作福。 况朝之很认真地控制了节奏,绝不压抑得太狠,中间甚至穿插了一段梦境,男主梦见自己忽然获得了神奇的力量,和那些小动物打得有来有回,让他们嗷嗷叫着跑开。 然后梦醒之后——树枝上的长毛松鼠正在往下丢着果子,看他爬起来捂着伤口,松鼠被毛发包裹住的脸上竟隐约露出了点嘲讽的味道。 在孤岛上的求生,最大的考验其实不是食物和饮水,甚至连那些理应是最大威胁的能伤人的动物,只要够怂就能躲开。 最让人害怕的,是渐渐被磨坏的对时间,对现代社会的记忆,重复的生活,让你甚至在恍惚间会产生幻觉,是不是现代生活的记忆是幻想出来的。 在李归海最绝望的时候,孤岛上飘来了另一个人,于行远所饰演的男二号王向生比李归海状态还要糟糕,他有着脱水后发干发裂的嘴唇,长时间曝露在阳光下被晒红甚至已经开始脱皮的皮肤。 李归海和王向生都是邮轮上的旅客,之前只有过一面之缘,对彼此连印象都没留下。 王向生很幸运,当他醒来时,不远处有几个未开的箱子,里面有几瓶矿泉水和食物,他就这么省着吃,再用微薄的求生知识挣扎着活下去的办法,这才得获新生。 于行远和顾明义两人,在电影里饰演的是截然相反的矛盾角色。 李归海是心存死志,又逼着自己不能求死的那一个。 王向生则是个最平凡不过的普通人,虽然看起来挺乐观,但一旦面临窘境就会立刻想放弃,觉得反正也没有希望,不如去死。 他们就这么互相激励着在孤岛上生存,遇到了一个又一个的危机,甚至一度产生了强所未有的争吵。 当顾明义因为不明原因开始发热求死的时候,一直像是两人间支撑的他忽然笑了:“这可不是我不想活,是真的撑不住了。” 当他念念叨叨地向于行远交代自己离开后,拜托对方把他骨灰和妻女一起入墓的时候,略带着伤感的乐器声音轻轻响起,影厅里甚至传来了隐隐地哭泣声。 突然被重担一压的王向生,先是逃避,不断喃喃地说着他也活不下去,绝望到了极点,坐在地上开始哭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背负另一个人的全部嘱托。 两个人的身份忽然完成了转换,一直带领前行的导航人已经躺在了地上,而一直是个小废物像是拖累的王向生这时候则承担起了重担,他笨拙地想尽一切办法,解决一个又一个来临的危机,而他所做的一切也都被李归海看在了眼里。 “为什么呢?”落在后面的李归海在难得的苏醒里忍不住询问,却得到了一个他没想过的简单回答。 “没为什么。”一身是汗,皮肤早就黑色和嫩肉的粉红交织的王向生擦了把汗,“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做不了,活下去。” 所谓的求生知识里,总有一万种活下来的办法,比如向烧火发出信号,但问题是他们连每天用来进食的火都很难生起,单说要收集能够烧这么长时间火的树枝,就足够消耗光一个人的体力,比如在岸边留下显眼的信号,他们没有天天穿红衣服的习惯,而且也只有一套衣服,如果在沙滩上写什么sos,以这的海浪威力,一下就能被冲干。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