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容笑眯眯地跟大家打成一团,毫无架子。眼看天色到了中午,白亦容忙活了一个早上,肚子也早就咕咕响了。 大家纷纷邀请白亦容到家吃午饭,仍然被拒绝了。白亦容几乎都不在这些贫穷农民家吃饭,生怕给人家造成负担。大家起先以为是自家饭菜不够好,所以白亦容不肯留下来吃饭。后来,萧游偷偷向他们解释了,白亦容是不愿意给他们增加负担。现如今,所有认识白亦容的农民都知道他的心思。不过,不论白亦容是否拒绝,他们的心意总是会传达给他的。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了一个月,白亦溪还是没有出路,三皇子多次拒绝见他。后来,见白亦溪实在是不识相,那门房直接开骂了:“你到底识不识人眼色,都跟你说了,三殿下不——见——客,你还来做什么!” 白亦溪原本不死心,这次被骂了之后,还不待他辩解一二,那门房竟是直接将门甩上了,险些撞上他的鼻子。 碰了一鼻子灰的白亦溪这才死心,回头,又去磨白亦容,恳求他介绍认识的大师给自己。 “我没有认识的大师。”白亦容看到这个堂兄就头疼。 “那个谢秉章也不错,他不是正在教导学生吗?”白亦溪不知道从哪里探听的这个消息。 “你是让谢大人难做人吗?”白亦容将手中的书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道。周大儒赶出去的弟子,谢秉章收了,传出去都会让谢秉章名声大败,这白亦溪是脑袋被大象踩了吗?自己向谢秉章介绍白亦溪的话,肯定这个好友日后是别想要了。 “那怎么办,你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个堂兄就此绝了仕途之路吗?” “你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回乡去,在其他地方找个私塾进入读书。”白亦容冷冷道。 见白亦溪一脸愤懑之色,白亦容冷笑一声,说:“还有一件事,你可知道你之前殴打的那人是谁吗?” 白亦溪下意识地摇摇头,随后才心虚道:“或许是世家子弟吧!” 白亦容提高声调道:“是世家易家长房的长子,易家也是周大儒的姻亲,你都到现在这个地步,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再者,你上门道过歉吗?” 易家在朝廷里也有几分势力,这些日子,白亦容没少被参上一两句。无非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如今失了永和大帝恩宠的他简直是度日如年。 白亦溪仍然不觉自己有错:“是他们先骂我兔子爷的!” 白亦容对他失望至极,然后才说:“不论如何,先动手的人就是不对。明日你准备一下,跟我上门去赔礼道歉。只有易家人原谅你了,你才有可能继续留在京城。不然的话,你就回去吧!” 这些日子,白亦容忙得要命,所以才将这些事耽搁下来,现如今,这事是不能再耽搁了。 次日正好是休沐日,白亦容起了个大早,带着白亦溪前往易家。易家离白府有一段距离,所以他们出发时,太阳才露出一点鱼肚白,等他们抵达易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白亦容亲自去叩门,一个中年人开了门。 白亦容很客气地自报家门:“在下白亦容,特来拜访易老爷。” 那个中年人上下打量他一番,才说:“你跟那个白亦溪是堂兄弟?” 这个门房居然知道自己?白亦容陪着笑脸道:“正是。” 中年人很不客气地说:“你就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