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山对着周宝如说道,“我们昌德堂为什么发迹,就是因为这药方,等到得了这方子,我们周家自然会更上一层。” “祖父!”周宝如的眼皮子一跳,只觉得祖父走火入魔了。 “你是觉得我疯了?”周寒山淡淡笑了,“那你是因为你不知道这方子的妙处,我给你看。” 周寒山不等着周宝如反应,就走出了书房,很快就有人取了一个笼子,里头是一只雪白的兔子。 周宝如的眼皮子一跳,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在看到祖父拿出了一柄银制小刀时候恐惧到了极致。 周宝如的身子微微发抖,甚至想要抛开一切逃开这个书房。 周寒山却动了。 他一只手抓着兔子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那把银光闪闪的小刀,就刺入了兔子体内。 周宝如听到了熟悉的兔子的痛苦的低低的叫声。 她恨不得捂住耳朵不要去听,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一刀刺过之后还嫌不够,拔出了刀子,兔子因为被刺,剧烈地挣扎着,伤口的血随着刀被拔出,飞溅到了周寒山的脸上。 周宝如的脸苍白极了,她只觉得自己今晚上要做噩梦了。 周宝如不由得别过眼。 “给我看着!”周寒山呵斥道。 周宝如艰难地抬起头,眼神木然。 她抿着唇看着那只兔子,刚开始这兔子剧烈的挣扎,腿都扑棱着,等到刺了三五下之后,兔子就不动了。 心中有股子想吐的感觉,周宝如不敢开口说话,她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在祖父的面前吐出来。 周寒山伸手把兔子丢到了桌子上,手指颤颤,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 见到这瓷瓶,周寒山的眼底有一丝狂热。 祖父的面上带着兔血,眼底是狂热的血丝。 周宝如如坐针毡,只想逃开。 “这就是从她身上搜出的。”周寒山说道,“你看好了。” 从里头倒出了一枚药丸,小心翼翼地塞入到了兔子的口中,周寒山又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绒布包,里头是银针。 周寒山中过一次风,之后手就不大好使,再也不能给人针灸,但是此时给兔子针灸还是可以做到的。 随着周寒山的动作,很快兔子的血就止住了。 “你看!”周寒山的目光里有着得色,“当我看到那个人送到昌德堂的时候,我就知道,到了转运的时候。这方子吊气的方子,可以说是绝世之方!这就是我们周家的契机。” 周寒山见着周宝如的模样,站起了身,走出了书房。 很快就有小厮到了书房里头,把那兔子处理干净。 屋里头的那股子血腥之气渐渐散去,周宝如的面色也好了许多。 努力去忘却刚刚祖父刺兔子时候的模样,周宝如去想这方子到手之后的用处。 按照祖父的说法,这是吊命的方子。 有这样的方子,用在伤口严重的外伤上,足以保住人的性命,等同于是从阎王的手中抢人。 如果早些有这个方子,也许就不会医死马家的人,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地步。 周宝如心中一叹,此时终于明白了为何祖父下了令。 看着周宝如的模样,周寒山就知道她想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