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嘴的跌打药,看着他:“那你答应么?” “手……手,可以,那样,不行。”林子葵妥协了,一想,似乎也没什么。 萧复又高兴了,自己是太急,才把他吓到了,一哄又好了,林郎果真心软。 薛相在他们新婚的第二日就打道回府了,临行前单独把林子葵拉到马车落里:“我知道你新婚燕尔,贪恋儿女情长,但会试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下告示要重新举办了,你四月初,定要到我这儿来学习。” 萧复是摄政王,放着七岁的君王不管,再不回去就乱套了。 林子葵是要考试的,两个人这样搅合在一起,不是苦了在金陵等着备考的读书人么? 新婚刚二十几日,林子葵要拾掇书本行李,去薛相府上学习,不能陪伴娘子。他对萧复心中有愧,临出门前,把所有事都处理好了,先去扫了墓,又把完好无损的嫁妆箱子还给他:“我说过不能要你的嫁妆的,你拿回去吧。我出门后,你要一个人看家了,就去给你买了个解闷的鹦鹉。” 鹦鹉是林子葵一早去挑的,能学舌,林子葵教了一上午,让鹦鹉喊“娘子,记得吃饭”,目前还没学会。 萧复也要回京了,林子葵去上学倒是正好,可他舍不得,恨不得跟子葵去薛府。 林子葵:“但我同老师说好了,每隔一个月定回来一次,要看看你。” 萧复提着鹦鹉,坐在马车上,送林子葵去薛府,他知道这一趟去要分离一个月,在颠簸的马车上就坐不住了,把林子葵按在马车壁上,动作温柔,但进攻凶猛地吻他。林子葵被亲到说不了话,脸红得像熟虾,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淌到脖子,而后被萧照凌沿着舔吻了脖子、喉结,一张餍足神色,犹如品尝极品珍馐,觉得郎君好甜。 林子葵五指抓着马车锦垫,陡然一下感觉到了:“娘子,你怎么又,又……” 娘子动不动就匕首竖立。 每次又会撩拨他一起。林子葵心志不坚,很快就被他搞定投降。 但那是家里,这是马车,马上就要到薛相府上了,林子葵终究知道收敛,把布帘撩起来透气:“我要见老师的,你不能再亲我了。” “我知道,不亲了……”萧复看着他的模样,没有忍住,嘴唇贴过去挨着他的耳朵吻了吻,拉着他的手心道,“最后再亲一下。我让金樽跟着你,我顺道回一趟金陵,到时你放假,我来薛府接你,好么?” “好、好……”林子葵拉了拉自己的襕衫衣领。 薛相在淮南的老宅不是很大,也称不上银屏金屋,就是家里女眷多,丫鬟也多。 萧复想起薛家小小姐的事,送他下马车时,特意叮嘱了:“薛府女眷多,你长得俊俏,学问又好。若有人看中你,记得告诉别人,你有家室了,不会纳妾。” “我知。”林子葵认为一夫一妻制才理应推崇,日后自己若能做高官,便要整改这条律法。 不怪萧复担心,若林子葵本就是断袖,那倒不怕了,这天下有比自己还好的男子么? 他最后没忍住问:“我的小郎君,你现在是喜欢女子多一点,还是男子多一点?” 这是个什么问题? 林子葵:“我都娶了你了,你问我,是喜欢什么,男子罢,女子也罢,终究不是照凌。” 萧复认真凝望他的眼睛,就知道他不是哄人的回答,子葵心软也心宽,如何叫萧复不喜欢。 目送林子葵进了薛府,他身旁只跟了个书童,还有金樽一个护卫,萧复让马夫启程:“改道金陵。” 马车颠得厉害,车上有一箱林子葵的衣物他忘记带走了,萧复拿出来看,都是林郎贴身穿的。他将那衣物贴在鼻下闻了闻,他是几乎闻不见气味的,却依稀能感觉到林子葵的味道。 萧复想了想,没让马车回去,这衣物他带在身边,还有用。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