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观啊?不远不远,不过看兄台二人寸步难行,着实可怜。属……我这儿,有马,正好拉你们的马车,我送你们回去!” 萧复拉着林子葵:“太好了林郎,遇上了好心人,咱们有救了。” 林子葵最近被人背刺得怕了,扭头犹豫道:“照凌姑娘,我们……是不是应该小心一些。” 萧复:“老乡看着是个好人,老乡,你说是吧?” 侍卫一脸正直:“是,我当然是了,我叫牛二。” 牛二,听着就是个老实人,林子葵虽然稍有不安,但还是坐上了对方的车。 中途林子葵身上突发奇痒,他吃了三爷喂的虫子就是如此,每隔几日就来一遭。 前几日他浑浑噩噩,在萧复面前,尽力地掩饰自己。 每次一发作,就默默蜷缩起来,绝不吭一声。 这会儿他坐在马车里,麻痒钻心,不是疼痛,就像是真有虫子在身体里爬。林子葵控制不住地用手去挠,他不住地发着抖,缩在角落里,萧复看见了,将人搂住,伸手牵住他的手心:“林郎,是哪里不舒服?肩膀?” 林子葵点点头,却说:“没事……只是有些痒,我忍得过去。” 眼下手里没有汤婆子,萧复脱下身上大氅盖住他,解开他的里衣腰带,林子葵下意识抓住了他,有些痛苦的模样:“照凌姑娘……” 萧复埋头亲在他的耳尖上,或许不能叫亲,就是恰好挨着了。林子葵敏感地一缩脑袋,把耳朵藏在肩膀和脑袋之间。 然而却陡然感觉一只温柔的大掌伸入衣衫,捂着自己的肩膀,胸口。 萧复低声:“给你捂捂,你别挠,会挠坏的。” 萧复低眸看着他的皮肤。 林子葵的皮肤并非是雪白,而是像在关内时,萧复每日当水喝的羊奶的颜色,看着很好吃,味道会很甜。 诚然萧复不懂什么叫甜味。 可放在躲在马车暗层里,嘴唇摩挲那几下,萧复就感觉到了。 原来是这个味道。 甜。 他手掌运功,微微发热,热度侵到林子葵的肩头,带着掌心的体温,瞬间就缓解了一些,林子葵打了个哆嗦,只能依偎在他怀中,心里万分难堪。 自己,怎能躲在女子怀中呢…… 然而他也提不起力气来,一边哆嗦,一边固执地念叨些什么。 萧复埋首一听。 真好,书呆子又在背论语了。 这行了约一个时辰不到,马车上山了,将二人送到行止观。林子葵每次发作,也就不到半个时辰,那奇痒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出了些汗,将衣裳整理妥当,鹌鹑似的啄着脑袋坐在角落里,白布蒙着的双眸下,脸颊是浅红色的,浮着微微湿润的汗意。 萧复偏要上去说:“林郎你羞什么?我早将你身子看光了,有什么好羞的啊?” 若是换个人,林子葵大概要说教他:“多言,浮也,谑言,淫也……” 这人换成萧照凌,他只能装傻,横竖也不吭声,等他说。 萧复叹口气轻捏他的脸:“林郎脸皮比以往厚了些。” 这时,马车停下来了。 林子葵立刻道:“是到了么?二姑娘,我们快下车吧!” 行止观内,元武元庆和金樽,三人全都回来复命了,见萧侯爷走路一瘸一拐,居然要林公子一个蒙眼瞎搀扶!大惊失色:“主子!” “路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