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冰凉柔软的唇厮磨她同样冰凉的后耳廓,用低沉嗓音问:“你来这里,他知道吗?” “……” 他问的当然是沈何晏。 她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却还记得她耳朵后侧最为敏.感。突然啃咬了一下她的后耳廓。 她吃了痛,颤抖一下。 他又问一遍:“他知道吗?” 她刚才紧绷着的神经和僵硬的肩背,一瞬松弛了。整个人都在他怀中不可抑制地软了一下。 他低下头,开始啃吻她的耳朵,从耳廓到耳垂,又吻到她的唇角。她本来有些抗拒,后来却受不住了,腿不自禁地跟着软了。 往下跌时,扶了一下他环着她腰的手臂。 这却更像是一个回应的讯号。 于是他更加大了攻势,臂弯一拢,将她正面翻过来,揽过她柔软的腰肢,去吻她的唇。 他向前搡着她走,她被他推着向后跌撞。 最后,被他按在了附近一张玻璃桌上。整个人被迫栽了上去,冰冷的玻璃激得她频频颤抖。 也是这一瞬的冰凉,让她忽然发现,她竟不知不觉也在回吻他,一条腿还不自禁地勾上了他的西装裤。 在交错的吻之间,轻轻厮磨。 心死了,身体居然还是活着的。 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回应他,从那个在巴黎的雪夜开始,这么多年来,好像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真是可怕的本能。 窗外烟花灿烂,无止无休,男人的半边轮廓被映衬得明晦又温柔。 烟花不断地飞腾,停留,余烬飘落入海,证明刚才那一瞬的绚烂,是真的存在过。 他低沉灼热的气息,接连不断地一路下移。 在黑暗中循着记忆,在她颈侧的那颗痣附近流连,那是他最爱亲吻的地方。 他的身体,同样对她也有记忆。 他吻了她一会儿,才稍稍放开她。 一片黑暗中,她娇妩的容颜,也跟着烟花在他眼前明明灭灭,若即若离。 仿佛稍一松手,就会失去她。 烟花将熄,外面重陷一片沉寂,只剩人声缭绕。 她有些想走了,推了推他,还没从桌子上跳下来,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等等。”他安顿她说。 好像是他助理或是什么人打来,他接起时,一只手捏紧了她的手腕儿,像是怕她跑了一样。 边与那边的人通话,指腹边摩.挲了一下她的下巴。 于黑暗中,都能感受到他目光深沉,蓄满了浓烈的控制和占有。 他简单地交代了两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稍稍避开她,又打了个电话给谁。 他低声地交代说他在哪个船舱,让对方过来。 然后他过来,直接捧住她的脸,又去吻她。 这次带着点儿强势和不由分说的霸道,很像是在宣泄。 想到上周在cindy的公司楼下,看到沈何晏抚摸她的耳垂。于是他也去吻她的耳垂。 带着些许恶意地啃咬,几乎生生弄疼了她。 刚才还见她为沈何晏整理衣服的领口,于是他也去咬她的领口,牙齿衔住她旗袍的盘扣,一颗颗地咬开了。 “沈、沈京墨……” 她真的该走了,又去推他,却推不开,反而被他吻得有些神魂颠倒,又向后跌过去。 他扶稳了她的腰。 没多久,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像是有人要过来检查船舱这边的情况。 又好像,是沈何晏。 她听见,不远处有人兴奋地喊他的名字。 脚步越来越近,他们的目光在黑暗中一撞,她再也没法多待,匆匆撒开他,就要从桌子上跳下去。 他却又一把将她捞了回来,另一只手顺势拉上了船舱的门。 一把将她拦在门口。 “你急什么,衣服都乱了。” 他笑了笑,伸出手拉着她大衣衣领过来,贴心地为她整理了一下。 整理好了,她又要走,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