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宗涵用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说:“我喜欢你的方式和别人不同。你总想从我身边离开,一次又一次。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将她吞入腹中,让你永远无法离开。” 白霜雪听了他的话,她顿时想起她听到过的一个故事,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他将那个心爱的女人给杀死,并吃了她的肉。 她想到这里,她只觉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气,她冷声说道:“我希望你不要喜欢我。我宁愿全身没有一点优点,让你看我无法入眼。” 蓝宗涵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他冷笑道:“你本是没有优点,只是因为我喜欢,喜欢这件事说不清,道不明,无法控制,无法预测。如果可以,我是希望找一个柔顺的女子,而不是像你这种倔得如同一头驴。” 白霜雪听罢,气得咬牙切齿,她说:“我不稀罕你的喜欢。” 蓝宗涵轻点她身上的绳子,绳子顿时消失不见,她正想从床上起来,蓝宗涵已经握着她的双手,将身体与她紧密地贴在一起。 白霜雪只觉一个重物将自己的身体里的空气挤压只剩一点,她微启红唇,似渴水的鱼一般。 “看来你很渴望我的爱怜。”蓝宗涵很满意她的反应。 白霜雪脸一红,她用力扭动着身体,想将身上的蓝宗涵给推下去。 蓝宗涵轻咬她的耳垂,轻轻地说道:“你永远让我着迷。” 他说完,低头用嘴解开了她胸前的带子,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都撒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到一股无法言明的燥动。 “蓝宗涵你住手。”白霜雪说,“你我已经没有感情,你为何还要如此?” “没有感情吗?”蓝宗涵淡淡笑道,他极有耐心,他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地瓦解她的抵抗。 他用着万般柔情让她软化于他的怀里,他看到她臣服于他的身下,他笑道:“这才是真正的你。” 白霜雪羞愧无比,她为什么会在他的温柔之下迷失了自己?她一直记得他的坏,一直记得他的可恶。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急切切地向他展现了自己,她的双手早已经解开了禁錮,她正温柔地抱着他,似乎想让自己也融进他的身体里。 她用手背捂住了眼睛,她怎么会这样? 她不记得黄玄羽受到的苦吗?她忘了他是如何用休书羞辱她的吗?她忘了他在牢里说的那些令人气得胸口疼的话吗? 此时此刻,她都忘了,她只记得他现在。 蓝宗涵拉下她的手,他的手轻轻摸着她脸上浮起来的红晕,他笑道:“这种颜色极美,比彼岸花开还要美上几分。你就是我的毒药,让我欲罢不能。” 白霜雪轻咬红唇,她的身体,她的心里已如潮水泛滥,她的坚强,她的倔强全都消失,她脑海里余下一点的理智在他的柔情攻势之下溃不成军。 她看到了空中浮着白如棉花的云朵,她看到了彼岸花开那片刺眼的火红,她感觉到了自己掉落进海里那一刹那间,水淹过耳鼻带来的窒息感,她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她听到蓝宗涵的话似从天际传了过来。 “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女人。” 白霜雪昏睡前,她想起了红艺涵,他哄骗了她,他才该是她第一个男人。 第二天,白霜雪醒来,她看到了蓝宗涵正安静地睡在她的身侧,她的手悄悄放在他的脖子上,她只觉手与他的肌肤接触的那一刻,似是让她的身体有了一丝的震颤。 她本想杀死他,当她现在恢复了理智的时候。 可她却细细地抚摩着他的脖子,顺着他的脖子一直摸到了他的胸口,当她的手被他的大手握住的时候,她才惊觉,她把他的身体当成了一件艺术品来欣赏。 她只是好奇,为什么两人有了亲密的关系之后,这种感觉似乎有些不同了。 蓝宗涵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红着脸,他手一伸将她揽入怀里,他笑道:“不是想杀了我吗?改变主意了?” 白霜雪被他看穿了心思,她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她垂下眼帘,将心里的惊慌尽收眼底。 “我等着你杀我。”蓝宗涵笑道。 白霜雪一言不发,她不准备作任何的解释,她觉得言多必失。 “你喜欢黄玄羽,因为他的脸长得好看?”蓝宗涵问。 “没有。”白霜雪淡淡地答道,她第一次在清雅居都没有被黄玄羽给迷惑,她怎么会喜欢黄玄羽那张脸?在白霜雪的心里,感情是慢慢培养起来,一张脸给人的只是第一印象,并代表不了什么。 两人可以相处得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