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西法兀自拿起一块纱布,叠平后覆盖在伤口上,再用特殊的粘合剂粘牢,“我就是觉得二哥很有眼光。” 苏逝川从镜子里看他:“为什么这么说?” 西法道:“如果我是他,也会选你做皇导师。” 新鲜的伤口不能沾水,西法从医疗箱里翻出了一瓶隔水喷雾,仔细给苏逝川的肩膀喷了两层,等他坐进浴缸又帮他清洗身体。苏逝川闭目养神,感受着西法的手在身上按摩揉搓。那种按揉的力度刚刚好,不带任何目的性,苏逝川被伺候得很有感觉,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 然而三殿下最消受不了盥洗室这种罪恶的地方,全身上下只剩下双手还保留有一丝正直,脑内早已经信马由缰地做完了前戏,正进行到抬起苏逝川的一条腿,挺身切入主题。 胯间早已经起了反应,灼热胀痛地抵在衣料上,西法的舌尖舔过唇缝,双手按摩过男人劲瘦紧实的腰胯,略略向下,触摸到那丛幽密的耻毛。西法不动声色地瞄了眼苏逝川,见他没什么反应,依然是那副闭目享受的安逸模样,于是行为愈发大胆,一手扶住对方膝盖内侧将左腿折起,另一只手缓慢下移,指缝张开,以两指齐根夹住。 苏逝川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唇瓣开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 温热的水流下,原本垂软的部位有了苏醒的迹象,西法挤了些浴液在掌心,仔细揉搓开,再探入水下,十分正直的整个握住,以清洗的名义放肆抚摸。他的心跳很快,掌心的变化足以说明一切,苏逝川的呼吸早就乱了,可偏偏就是故作淡定地不肯睁眼。西法自认手上工夫是锻炼得炉火纯青的,被这么个弄法没有忍得下来的道理啊! 几分钟后,三殿下备受打击,不得不放弃为自家抵抗教学满分的总教大人打出来的打算。 然而他刚一松开,随着“哗啦”一声水响,一只手徒然扣上腕子,西法抬头看向苏逝川,正瞧见他眼睫轻颤着抬起,一双幽暗的瞳孔清冷深邃,不夹杂一丝一毫的**,然后他听见他缓缓开口,说:“别停。”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西法说。 苏逝川喘息很深,坐起来勾住西法的脖子,凑在他耳边,玩味的嗓音染上笑意:“技术不错。”他在他脸侧亲了一下,“抱我回床上。” 此时正值破晓前夕,窗外双月如血的色泽还未退去,暗红的诡谲月光自窗帘敞开的缝隙倾斜而下,在地板投下一道缓缓减弱的光带,一直蔓延至床上,随某种愈发激烈的节奏一起摇晃起来。 往后一周两人谁都没有离开过统帅府,白天以师生关系探讨下一阶段的专业训练,晚上还是以师生关系探讨**契合的深度和姿势,将假期的末尾过得格外充实安逸。 这期间军部对外公布了国庆日当晚的袭击细则,本无关联的暗杀和劫持被不出意外的合并归总,统统被推到了代号“乌鸦”的暗杀者头目身上。那张署名为“你没有名字的对手”的卡片特写被挂上各大电子报刊的头版头条,为了博取更多关注,媒体人充分发挥了大脑的想象力,为刺客冠以“无名者”的头衔,接连几期对他们的来历和头衔做了全方位、多角度的跟踪报道。 等到双月假期的最后一天,苏逝川亲自把西法送到帝都飞行器枢纽中心。阿宁又恢复了助教那套伪装,一边等待专业学生到位,一边朝苏逝川各种心虚的笑,因为前一天晚上,他熬夜修改出来的第十一版报告又被总教大人打回来重写了。 当天从枢纽中心返回的路上,苏逝川收到了第一条来自双月殿的正式消息。通知上说,皇储殿下将会在今天下午两点面见帝国第二骑士蕾莉亚,苏逝川作为皇导师必须准时出席作陪。 于是原本准备返回统帅府的少将大人一打方向盘,当即改道去了双月殿。 在洛茵帝国的军事体系中,有四位凌驾于军部制度之上的座前骑士,他们通常没有军衔,由现任皇帝授封,代表着帝国的最强战力。这项荣誉将会跟随他们一生,直至死亡或是罢免。 苏逝川提前半小时抵达皇储行宫,碰巧蕾莉亚也早到了不少,两人在一层大厅打了个照面。蕾莉亚作为高人一等的座前骑士,自然是不认识苏逝川的,但苏逝川却对这个女人印象深刻。 作为四位座前骑士中唯一的女性,位列第二说明蕾莉亚具备相当的实力,其作风雷厉风行,手段的狠辣程度完全不输给任何男性,是帝国名副其实的女战神。自雷克斯叛国以后,联盟陆续占领了洛茵星系内的部分偏远行星,战火颇有向核心区域蔓延的趋势,此后蕾莉亚奉命前往,不负所望地遏制住了联盟前进的铁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