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呆不解。 “说我什么?”阿呆将手里沾了血的棉花扔进了垃圾桶内,又拧紧碘酒的瓶盖,“我怎么了。” cindy知道这呆子在和她装傻。 有时候,她觉得阿呆挺笨的,但是有时候,她又觉得她大智若愚的很。 并且从不显山露水。 因此才能在这栋房子里全身而退。 cindy又从烟盒里抖落出一根烟,被阿呆一把拦下。 “说说你和那个周遡,”被拦下后,cindy干脆将烟盒扔在了桌子上。 “别抽了,再抽肺都要黑了,”阿呆不懂为何cindy还有周遡都那么爱抽烟,每每见他们,都烟不离手。 “都抽了十年了,要黑早黑了,还能等到现在,”cindy满不在乎的说道。 只是cindy拗不过阿呆,于是她便将点燃的烟拧灭在了烟灰缸里,接着捞起桌子上摆着的一听啤酒,开了易拉罐的环儿便喝。 “你和周遡怎么一回事儿。”啤酒入肚,cindy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儿,“我说什么,让你离周遡那种人远点儿,你当我在开玩笑的?” 阿呆坐在沙发的一隅,下巴抵在膝盖上,蜷缩成一团。 她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情绪压抑的周遡。 还有今天早上紧紧搂着她叫她别动的周遡。 她明白的,这些都不曾属于她。 只是…… 她喜欢他啊。 每一个与他独处的片刻。 都好开心。 哪怕他的视线只是短暂的在她身上有所停留。 但是在cindy面前。 阿呆还是下意识的否认。 “没有,他一直是我客人,”阿呆试图和cindy解释她与周遡之间发生的种种,“他有点睡眠障碍,所以每次来妈咪这都点我的台。” 因此两人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cindy听完阿呆的解释后,嘲笑出声,“妈咪这儿这么多女人,他放着美女不要,专点你个小呆子?” 显然,阿呆的解释,cindy一点也不信。 “还有,那天晚上陈麒带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周遡他偏偏出手帮了你,这事儿你难道没有琢磨琢磨?” 更别说之后周遡还把阿呆带了走。 就这一份人情,阿呆给周遡免费推一个月的背都值了。 阿呆被cindy说的一时语塞。 昨天周遡伸手帮她的事儿,阿呆一直不敢深想,也不愿意探究背后的原因,只因真相有时候往往太过于赤.裸。 如果她不细思,也许还能活在自己构筑的乌托邦里。 就当作那一刻,她对他而言,是真的重要。 “可能、可能是看不惯我们被一大帮人欺负吧,”阿呆乐天派的想。 要深究起来,也许……也许她和周遡勉强算的上是朋友。 不怎么走心的那种。 还可以被他欺负。 “嘁,”cindy捏扁了手上的空啤酒瓶,“看不惯?你指谁?周遡?” 她像是听见了个笑话,“小呆子,你真以为周遡是只跟你一样的绵羊,任你捏圆搓扁?” 他叫周遡。 姓周。 这个姓就可以让人退敬三尺。 阿呆被说的脸红,“可能……是我背推的好?” 也就这种解释了。 听到这,cindy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阿呆略有婴儿肥的脸颊,“小呆子,你是真陷进去了。” 她明明有警告过这呆子的。 可惜还是防不住。 痴女。 “没、没陷进去,”阿呆连连摇头,忍不住的否认,“真的没有。” 对上周遡,阿呆就犹如一个光着膀子的平民对上全副武装的骑士。 毫无胜算。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