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的肉白花花的一片。 阿呆被问愣住了,“怎、怎么了?” “八婆是让你给人送上门去哇,你个死呆鹅,”辣妹dy恨铁不成钢,“能叫这种door-to-door service的有几个好货,小心是得艾滋病的烂鬼。” 阿呆第一反应是否认,“我、我就是去做按摩的,我、我不做那种、那种……”说到后面,她声音都嗫嚅起来。 只因面前的人,便是干着这样的皮肉行当。 dy倒觉得没什么,她知道阿呆打从心里就抵触出来做小姐,倒也不是看不起她的意思,只因为她有自己的底线。 只是在多伦多这个地儿,卖yin合法,吸毒无罪,只要你不杀人不犯法,这儿就是天堂。 却也养活了她们这一群命已经烂到地里去的人。 “那你好自为之咯,”dy知道自己多说也只是浪费口水,她转身,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阿呆摸了摸鼻尖,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脚尖。 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 多伦多的冬天从每年落了枫叶后开始,一来就是小半年。 外加上今年冬天还格外的冷,还没到十二月呢,便已经接二连三下过了几场不大不小的雪。 阿呆不敢耽搁时间,她拿出手机查找地址。 只是根据谷歌地图的显示,要她上门服务的地点距离自己不过一百米。 就在她家的附近。 不过想来也是,她租住的house隔街就是整个多伦多有名的富人区,听人说,多伦多的龙脉就藏在这儿呢。 只是隔了一条街,她住的地方就未免太过寒酸。 仿佛就是个贫民窟。 阿呆租的这间老house毛病多的数不过来,冬天里尤为难捱。 有一次洗澡洗了一半便从热水直接变成了冷水,阿呆顶着满头的泡沫,裹在浴巾里瑟瑟发抖。 过了好久水温才转热。 只是隔天阿呆便感冒了。 这还不算最难受的,等到了冬日里,阿呆租的地下室如同冰窖。 阿呆无法,叫了房东两次来修,他也只装聋作哑。 最后阿呆只能咬咬牙,去买了个二手的暖气机回来烤火。 出门的时候阿呆刚和家里人通了电话。 电话里妹妹哼哼唧唧依旧话也说不清楚,阿呆和她比了半天手势,妹妹也依旧嘴角歪斜。 好在妈妈跟阿呆报了声平安。 也算是让阿呆放了心。 跟着手机上的地图走了半天,阿呆才发现原来这地儿是她之前敲过门的屋子。 她按响门铃,竟心里生出了隐约的期待。 门被打开的刹那,阿呆便看见穿着黑色短t恤,头发湿漉漉,身上还带着热腾腾水汽的周遡。 他的好看,一下次就击中了阿呆的心脏。 阿呆仿佛能听见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声。 第4章 gucci 周遡听到有人在敲门。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喂,到点了,可以滚了。”他对赵柯说道。 赵柯恋恋不舍的从电视屏幕上转移视线,“晚上我就住这儿。” 不过过了两秒,“还是你晚上需要运动不方便啊,要是不方便我就走。” 说着还扔了手上的switch手柄。 “对,不方便,”周遡套上裤衩下去开门,“车钥匙在鞋柜上,赶紧滚。” 说着边趿拉着拖鞋下了楼。 打开门便看见裹得如同粽子一般的阿呆。 像是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的金毛。 “我们家今晚上没开party,”周遡挑眉,“没制造噪音,不扰民吧?” 阿呆傻傻的摇头,鼻尖被冻得通红,“不,不是扰民,我,我是来做上门服务的……” 说着还吸了吸快要被冻掉的鼻涕。 原来她就是那天给他做按摩的技师。 周遡侧了身让她进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