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磕了伤口,并无大碍。” 她心底松了一口气,眼中迷蒙着黯然之色,叹道,“他没事就好。”听闻他在御史台,兰台本就在宫中,他们,一个在前殿,一个在后宫,虽隔咫尺却似天涯。每每想起那个人,心弦还是不由自主的轻颤。 他为了她的事,生死不顾,若是真出了事,叫她如何过得去。 叶思怡正在神伤,却听到外头有人要见,进来是个身着粉衫的双髻小宫女,宫女手里提着一个深紫色的食盒,奏请道:“娘娘,这是我家主子亲手做的点心,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叶思怡一愣:“你家主子是哪个?” “云妃娘娘。” 叶思怡更加诧异,她同云妃毫无瓜葛,那位怎的想起给她送点心了?还是亲手做的? “好,收下,替本宫多谢你家主子。” 小宫女笑道,意味深长的说:“娘娘一定要用心品尝哦,我家主子说了,这是用心做的。” 叶思怡一愣,眼眸微转,转而笑道:“自是多谢你家主子的这番心。” 打赏了小宫女,叶思怡屏退了其他的人,只留的莲蕊一个在身边,打开了食盒,见里头是一个个的绿豆糕,翠绿可爱清香扑鼻。 她心里有猜疑但不确定。将绿豆糕一个个掰开,果然在一块糕中心发现了一个蜡丸。 捏碎了蜡丸,展开字条,她眸光微闪,这果然是长公主殿下送来的消息,她这次没有亲自来,而是借着云妃的手,难道说,是告诉她云妃也是她的人? 看着那字条,清雅的脸上划过一丝狡黠的笑,这一招可真是有趣呢。 玉辰殿中,夜明珠的灯光柔和的照着寝殿中央的黄色纱帐,纱帐紧闭,隐隐的纱帐诡异的摇动着,床楞微微震颤。 半晌,男子舒适的躺平,长长的喟叹一口气,心底都是满足,一战下来,白皙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 他双目迷离的瞧着伏在他身上的女子,意犹未尽的抚过她肌肤,白皙若雪,滑若丝绸,凹凸有致,赏心悦目、就是栾氏也望尘莫及啊,何况这女子才二十五六,正是青春年华,生的貌若春花,身段最最丰满圆润,体力又好,这一战让他身心舒畅。 他满心欢乐就如同得了宝贝一般,笑眯眯的对那女子勾勾手指,“来,伏下来,给朕好好的亲亲……”。 女子听话的俯下身,灵巧的将舌头伸了进去,两相交缠如痴如醉…… 这女子是冯立出宫之前替他找来的,是个六品小官的媳妇,冯立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那小官出了妻,然后秘密的带进了宫里来,元和帝宠幸她第三天,正在兴头上。躲开了朝臣和胡搅蛮缠的栾氏,这里成了他的安乐窝。 “陛下——” 外头尖细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急促。 元和帝正爽快着,被他这一叫扰了兴头,禁不住恼道:“叫什么叫,叫魂呢!” “栾贵人出事啦——”太监隔着门回道。 元和帝这几日正被那女人闹得烦,厌嫌的说:“她能有什么事?难不成又嚷着要上吊?” “不是不是,贵人生了重病了!” 元和帝一听倒是惊了一下,蓦地坐起来,带的趴在他身上的女子倒在了一边。 他探出了头,问外头:“真的病了?” “千真万确!” 元和帝急了,赶紧的穿了衣服下了床来,回头对那女子说:“宝贝,你等朕,待会过来。” 说罢急急的穿戴了乘了步辇往承恩殿去了。 到了承恩殿,果然见到宫女御医进进出出的,脸上俱是焦虑不安的表情。 “陛下,不可见贵人,千万不可见!”御医阻拦他。 “混账东西,朕的爱妃病了朕都不能见吗?滚开!”顾不得御医阻拦,元和帝大步的进了寝房的门,掀开绫帐一看,果然看到栾氏面带白纱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 栾氏看到元和帝,一下子扑到他的怀中:“陛下怎么现在才来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