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夭也学着他叹气,“长安的男儿如今愈发矫情了!” 谢珩在她白嫩的脸颊上轻咬了一口。 她也张嘴去咬他,在他脸颊上留了好几个牙印。 这时采薇进来,说是坤宁宫的赵姑姑送东西来了。 桃夭不由惊讶。 皇后前几日才派人送过东西给自己,怎么又送,且还派了赵姑姑来? 赵姑姑是皇后的贴身婢女,身份自然不同,桃夭立刻自榻上起身,同谢珩一起去看。 倒了院中,果然瞧见赵姑姑领着一众宫人捧着东西来了。 赵姑姑正要说话,便瞧见谢珩白皙的面颊上顶着几个牙印,老脸一红,忙低下头去,道:“皇后殿下特地差人送了些上好的补品给太子殿下还有太子妃补身子。”言罢,便叫人将东西呈上前给桃夭还有谢珩看。 桃夭本就懂药,一见里头搁着男子补肾与女子补血气的药物,下意识看向谢珩。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谢珩自然也瞧见了,耳根子不由地有些发热,轻咳一声,“有劳母亲,孤明日再去谢恩。” 待赵姑姑离开以后,桃夭吩咐采薇将东西造册入库,红着脸低着头回了寝殿,坐在妆奁台前,正要梳头,见脖子上好似有痕迹,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才发现脖颈上的吻痕,顿时明白皇后为何好端端送补品给自己,羞得把脸埋进臂弯里。 怪道谢柔嘉笑话她! 他都不知道提醒她! 还有采薇同白芷,竟也没有说! 跟着她进去的谢珩进去后见她趴在妆奁台前,知晓她必定是瞧见自己脖颈上的痕迹,躺到榻上故意唉声叹气。 果然,她一会儿便忍不住从臂弯里抬起绯红的面颊,问他:“怎么了?” 谢珩斜她一眼,“母亲一番苦心,只可惜却毫无用武之地。” 桃夭羞恼,瞪了他好几眼。 他笑。自榻上站起来走到妆奁台前,拿过梳子替她梳头。 她望着镜中轻衣薄杉,乌发微湿的男人,再次问道:“三郎,你说咱们的宝宝以后叫什么名字好?” 他知晓她在同他认真憧憬以后的日子,心中无不欢喜,轻声道:“不着急,咱们慢慢想。” 她笑:“好。” 成婚后第一次闹别扭便这样翻了篇,两人的感情经此一事更加亲密,日日如胶似漆。 而太子妃自掏腰包为河南道黄河流域附近的受灾州郡解决困境一事短短几日的功夫传遍全长安,原本还在太子谢珩娶了一个寡妇的百姓们无不称赞太子妃贤德。 一时之间,因为江贵妃而抬不起头的那些寡妇们各个面子上有光,就连嫁娶的行情都好了许多。 而谢珩同桃夭对外是相敬如宾的太子同太子妃,关起门来则是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妻,日子愈发甜蜜,旁的倒显得无关紧要。 且如此过了七八日,便是桃夭归宁的日子。 这一日一大早就开始起床折腾,待到到了许家时已经快晌午。 许家为了迎接太子同太子妃,早已经焕然一新。 谢珩同许贤父子几乎日日见面,寒暄过后,能聊的也是政务。 桃夭则又去看了许怡宁。 许是心底藏了多年的石头落了地,许怡宁比着前几日精神许多,也吃得进药。 桃夭陪着她略坐片刻,见赵姨娘不断在屋子里徘徊,心里明白她的意思,对许怡宁道:“我还有事儿,就先不陪二姐姐了。”言罢便出了屋子,吩咐采薇去请谢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