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格外乖巧温顺的少女安抚着他慌乱的一颗心,“听话。什么都听三郎的。” “那这辈子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许离开我,好不好?” “好。”她从他愈发滚烫的怀里抬起绯红的面颊,捧着他滚烫的面颊,主动亲吻他的唇。 直到他微微颤粟的滚烫身体平复下来,她松开他,凝视着面前像是脆弱到极点的俊美男人,哄道:“三郎别害怕。没关系的,不做掌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我养你啊。”从前他总是说他家道中落,比不得沈二哥哥的家世,她从不曾深想过。如今想来,兴许他已经被革了官职,却又怕在她面前失了面子才会这样骗她。 又安慰他:“做不做官又有什么要紧,三郎这样厉害的人无论做什么都能做得好,若是三郎不怕经商丢人,咱们开家香料铺子。我看东市那些香料铺子里制的香料实在普通得很,不如我制得好。” 谢珩见她误会,想要解释,可终究不敢开口,只紧紧抱着她,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好。” 她乖巧地抱着他,同他说起了自己今日回家后发生的一些细小繁琐的事情,不曾问他一句国子监的事情。末了,道:“我哥哥婚事黄了以后,我阿耶又叫赵姨娘同他挑了其他几家待嫁的女子,可是哥哥这次不知怎么了,连看都不想看。他还在找云晴姐姐。也不知云晴姐姐如今怎么样了,肚子里的宝宝好不好。” “还有我二姐姐也开始议亲了,是户部赵尚书家的嫡次子,可是二姐姐好像不大愿意。” 谢珩静静地听她说。 他很喜欢听她说这些事情,总觉得很有烟火气息。 她总是极认真地过日子。 说到最后,她突然道:“等晚些时候,我带三郎回去见我阿耶好不好?” 他楞了一下,问:“怎么会想起这个来?” 她亲亲他的脸颊,“我想要同他们说我与三郎生活在一起。我现在过得很好。” 待假道学哪日成了婚,把她给忘了,她再同他成婚。 就算不成婚也没关系,她想这样同他过一辈子。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道:“我母亲不是个太好相处的人,说话也不是特别温柔和气,但是她其实心肠很软,也很好哄。我妹妹虽顽皮,可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她必不敢欺负到你头上去。至于我父亲,他待在长安的时间很少,倒没什么要紧。” 她笑,“三郎要带我回去见他们吗?” 他“嗯”了一声,“再等等,再给我些时间好不好?” 他再哄哄她,哄得她更加心甘情愿些。 “那他们会不会嫌弃我是个寡妇?”她有些担心,即便是家道中落,可能养出他这样气质清贵无双的郎君,想来从前定是极其显赫的门第。 她来长安这段时日虽出门少,可也多少知晓些,长安贵族极讲究门第出身,她虽是宰相之女,门第高贵,可也是个乡下来的寡妇,哪怕她们明面上极尊重她,背地里也总会瞧不起她。 若是他父母也不喜欢她怎么办? “不会的。是我同宁宁过一辈子,同他们又没有关系。”他低下头亲亲她微微红肿的唇,“只是我家里规矩多,怕宁宁以后同我成了婚不习惯。不过宁宁放心,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陪着你。” “三郎真好。”她勾下他的脖颈,轻咬着他的唇。 他哪里经得住她这样勾引,一会儿的功夫就按捺不住不住,在她耳边轻喘,“等回去咱们再试一回好不好?” 他想同她生个孩子。 她那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