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份上……也不用你们给太多养老费,你那么多钱,手指缝里漏一点给我们就行,就当是施舍了,成不成?” 她真的是为了钱,什么都不要了。 顾言沣叹了口气:“要我给你钱也可以。” 朱秀春顿时喜出望外:“我就知道顾老师你是好人,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言沣示意跟来的保镖守在门口,这才对朱秀春说:“你借我一点血。” “什么?”朱秀春一头雾水。 顾言沣掏出一张符:“这是青灵寺的高僧给我画的符,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可以催动这张符,让你变成……嗯,生点小病而已。” 朱秀春大惊:“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 “抱歉,我只是信不过你。”顾言沣摇摇头,“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答应。” 朱秀春:“……” 她思索再三,最后还是同意了。 顾言沣拿出一枚刀片,割破朱秀春的手指,取了一点血。 伤口不大,朱秀春眼泪却止不住,主要是心疼:“好了,给钱吧。” 顾言沣慢条斯理地说:“以后每个月给你两千,别讲价。” “什么?”朱秀春激动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两千块够干什么?你这个骗子!” 顾言沣:“一千九。” “顾言沣!别以为我真怕你!”朱秀春简直连呼吸都不顺畅了,“我告诉你,你这样逼我,我就去爆料……” 顾言沣:“一千八。” “顾老师,你再加一点吧。”朱秀春开始哀求。 顾言沣:“一千七。” “觅觅,觅觅,你跟顾老师说说……” 顾言沣:“一千六。” “好好好,两千就两千。” 顾言沣:“一千五。” 朱秀春终于闭嘴了。 “不许再去学校找觅觅。”顾言沣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否则,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从朱秀春病房出来,顾言沣把两张符一起交给保镖:“去检查一下,这上面的血迹是不是同一个人的。” 姜天元是昨天晚上才出的车祸,吴飞羽给的那张符上的血应该就不是姜天元的。 按照时间来看,更有可能是朱秀春的。 只是,那人大约不知道,姜觅并不是朱秀春的亲生女儿。 “顾老师。”另一个保镖匆匆过来,“手术结束了。” 姜天元奇迹般地救回来了,但情况依然不乐观,他还昏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可能三五天,也可能……三五年。 “后续的事情,我会让人安排。”顾言沣轻轻揽着姜觅的肩膀,“你回去好好上课,不用操心这些事。” 姜觅看着安静躺着的姜天元,想到他曾经打骂原主的画面,心里没有任何波动。 她以为自己会很开心,但其实并没有。 “是意外吗?”姜觅低声问。 这个时间点,有点巧。 “警方还在调查。”顾言沣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也会让人调查,放心吧。” “顾老师,你跟我一起走吧。”姜觅点点头,拉住顾言沣的衣角,“我不在乎别人说我不孝,所以你也不用留下来做什么。” 顾言沣从善如流地答应:“好。” 他只留了一个保镖。 时间不早了,姜觅不想回学校,便直接回顾家。 一路上两人各有心事,都没怎么说话。 下车的时候,顾言沣伸手过来扶。 姜觅的脚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但他总是很小心,比姜觅自己还谨慎。 姜觅看着他那双干净有力的手,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握住:“对不起,顾老师,又给你添麻烦了。” 顾言沣歉意地道:“该我说对不起,这次的事情,是我连累你。” 姜觅一愣:“什么意思?” 顾言沣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顾言沣!” 那声音非常威严,叫人名字都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 姜觅转头一看,一个着装优雅奢华,长得很漂亮,但面色不善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们身后。 顾言沣没动没说话,姜觅跟他牵着手,明显能感觉到他手指瞬间缩紧了一下。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出现。 姜觅往前一步,张开手臂挡在顾言沣面前:“你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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