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霍千迫不及道地扯起腰带来,她嫌恶地撇撇嘴角,转身准备离开。 霍千确认她要走,立刻扑过去把要逃走的祝月按到地上,撕扯起衣服来。祝月激烈地反抗和咒骂,地上粗糙的藤蔓和尖锐的断枝摩擦着她的脸,挣扎之下她半张脸都有了细细的划痕,很多地方已经带出了血迹。 霍千叠在祝月身上看不见自己的身后,那里苏少辛去而复返,无声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趁着霍千不备,苏少辛一剑重重刺下。 霍千立刻痛嚎一声,从祝月身上翻身坐起。这一剑直中背心,但霍千感受到身后的异样,躲得急,所以刺得并不深。他颤抖着双腿站起来,反手一抹,后背上都是鲜血。 还没等他再次反应过来,苏少辛又是正面劈来一剑,从脖颈到腰腹,用力一划。她下手狠厉,简直是取命的力道,而霍千失了先机,躲得十分狼狈,还是被剑刃划伤。 等他再去捡地上的剑,就被苏少辛毫不留情地一剑砍在手腕上。 一边的祝月早已经被吓傻了,扯开的前襟也顾不上整理,就被霍千的血溅了一身。 霍千手腕剧痛,栽倒在地上打滚。看了这样残忍场面的祝月忍不住捂住嘴,眼泪鼻涕早已经糊了满脸。 苏少辛提着剑,剑尖上鲜红的血流淌下来,落在地面上。转头看祝月,看她拼命向后躲,瑟缩着手脚并用地想要逃开。 苏少辛任由她往林子外面跑。 而林子外面根本不是什么开阔的空地,是一处高坡。不够高,但足以摔死。 祝月没跑多远就跑出了林子,前路就在眼前,她心里已经很清楚,自己是进退无门了。直到这时候她还不明白苏少辛为什么要害她,回过身,苏少辛已经走到了几步远的地方。 霍千已经痛到昏厥,被苏少辛草草困住双手,拖着走过来。 她穿着的浅色衣裙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面无表情,眼中却是寒意如刀。 祝月哭着说:“为什么?” 苏少辛轻轻笑:“凭什么你能嫁给师兄?我怎么会输给你这种女人?无知又脆弱,我一根指头都能捏死你啊。”她就是要弄死霍千和祝月,出门之前,她和同门透露霍千师兄拜托她给祝月送了纸条,而她自然有办法找出此刻不在场的证据。 等他们两个尸体被发现了,谁会想到她才是凶手? 祝月摇摇晃晃地站在绝路边缘,回头看了一眼,底下虽然一眼能望到底,但掉下去也必死无疑。 对面寒光一闪,迎面过来的长剑将她逼得只能后退。 她脚下一空,跌落而下。 好运的是,崖壁上长着的树帮她缓冲了两次,或许还有姿势问题,她重重落在地面之后还没有死。昏昏沉沉躺了很久,周围渐渐黑下来。 有人慢慢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她听见那人自言自语说:“苏少辛果然还是想要害死这两个人。” 声音很陌生,柔又温暖。 第43章 他是大师兄8 对于聂青渔,那日之后没过几天,又见何繁带了两个人回来。他当时正靠着院子躺椅上的软垫,懒懒地翻着手中的书。 祝月和霍千身上都有伤。一眼看过去,霍千的手腕已经废了。 他毫不在意地收回目光。 岳陵宗后山有条不为人知的小路,连通了岳陵宗里外,可进可出,极为隐蔽,知道这条路的只有何繁和陆故离。何繁就是借着这条路,偷偷摸进了后山,救下了受伤的霍千和祝月。 两个人外伤严重,然而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好药,何繁出手相救,好歹能叫他们性命无忧。 见何繁又去叫伏娘帮忙安顿,聂青渔眼风轻轻一扫过,黑沉的眼眸带着玩味:“你这是发善心发上瘾了吗?救我一个还不够?”这里都快成医馆了,他从前怎么不知道她如此爱管闲事。 何繁一笑,“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心肠好!” 聂青渔一嗤,合了书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低头说:“你对岳陵宗倒是真上心,然而他们都把你看作叛徒。”说着一莞尔,面上带着讥诮,“费力不讨好。” 他居高临下地微俯着身,仔细打量着何繁面上的表情。 何繁看上去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她身上染了血,抬起手,手上也滑腻一片。她觉得难受,趁着聂青渔正认真地等她回答,突然把手按在了他雪白的袍子上,用力一蹭。 还故意笑着眯起眼,举着蹭掉大半血迹的双手,对他说:“谢了啊。” 聂青渔顿时嫌恶极了,皱着眉,“你可真……”他从来淡定,言语间颇多嘲讽。何繁一直顺着他,这一次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