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肝,第一百个吃闫大哥的,就能再活200年。” “那前99个一个人才顶一年寿命,她到底多大岁数,吃过多少人…”我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因为我猜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答案。 过去常听说乱世出妖邪,近代历史上可不止乱过一次,没准媚月就是靠着天灾人祸,在乱世当中吞掉了一颗颗心肝,而不被世人发觉。 其实细想起来,就是天下太平的时候,全世界每年都有大量的人口失踪,这些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谁又知道他们是不是落在了邪祟手中,变成了美味的点心? 我再次产生了那种联想,清澈的湖水中突然落进了一只巨大的搅拌器,沉积在幽暗水底的腐物和泥沙,被翻卷着搅成一片,所有见不得光的秽/物全都浮出水面,湖水不再清澈,变成了一片浑浊不堪的黑泥塘。 车内的气氛愈发沉重,更多的是对人类未来的迷惘,我甩掉脑子里的联想,换上笑脸对众人说: “马上就是春节了,咱们自己编一台春晚怎么样?” 郑超第一个摇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啥也不会,你让闫哥表演吧,他会魔术。” 说完他又指着李怀清,揭发道:“他,这小子,会拉小提琴,那玩意儿嗞啦嗞啦的,反正我听不出哪高雅!” ‘春节’的话题活跃了气氛,我们不再谈论末世,不再谈论糟糕的经历,从个人才艺,聊到历年春晚的节目。 闫必言扭过头,难得地对我笑笑,这是个感激的笑容,他是一群人中的老大哥,实际却只有26,正是男人爱玩爱闯爱疯的年纪,而其他几个人最小的才十九,排在第二年长的李怀清也不过24,郑超比我大一岁,今年23,都是父母眼中的孩子。 “呆老虎,我给你出个节目,胸口碎大石,怎么样?” “你以为我不敢?来就来!” “爽快,我负责砸,保证砸得稀碎。” “我又不傻,让你砸,你肯定把我也砸烂了。” 郑超的话逗得车内笑声连连,后半程车内始终是欢声笑语不断,因为都是年轻人,聊起来话题很多。 古昱在前面领路,两车一前一后,驶入了山谷,用五行相克的方法进到营地内,郑超直嚷着新奇。 他们关在地下仓库,没机会见媚月施的红墙阵,等他们出来时,媚月已经死了,红墙阵自行消失,因此他们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法术。 车子刚停在平原边上,胡涛就带人跑了过来,还拉着几辆超市里的购物车,古昱下车问他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 龙涛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说:“大龙发回的消息,说你们过了岗哨,我就准备好了。” 古昱点头,好像他们这么做只是完成了基本任务,没什么可点评的。 我却忍不住赞道:“行啊,我们过来的时候都没发现那边已经安排人放哨了,龙涛也不出来打个招呼,这是在给我们展示他的劳动成果呢。” 古昱走前安排龙涛去最近的村子设暗哨,一但有人越过村庄,往营地的方向来,就往回发消息,通知大家做好准备。 看来龙涛的行动力非常高,对上级交待的任务,丝毫都不懈怠,估计平常被古昱操练惯了。 我给胡涛和闫必行他们做了下介绍,胡涛管着后勤,安置新人的工作就交给他负责,还有我选的年货,也一并交由他处理。 两小时后龙涛换岗回来,古昱召集新人一起开了个会,我没参加,去找老妈老爸腻歪了。 鲜血带来的副作用,还没消退,老妈见我的眼睛变了样,担心地问是不是生病了。 我告诉她说没事,就是拥有了新技能,艺多不压身,老妈是只要我健康,别的都不管,听我这样说就放心了。 这趟白君扬和项依依的路程比我和古昱的稍远些,所以耗时肯定比我们多,如果顺利的话,他们应该能赶上跟大家一起过除夕,就算不能,我们把营地布置得喜气洋洋些,他们回来也能感受到节日的气氛。 我把这想法和老妈老爸一说,他们立刻举双手赞成,胡涛将我带回的年货都放在库房里,老爸跑去翻来红纸和笔墨,开始写对联。 老妈拿起剪刀剪窗花,我虽然不会做灯笼,但我找到好些塑料灯笼,这种灯笼应该插电用,不过营地的电力有限,我只能别想办法,在灯笼里放上一只微型手电,等除夕晚上挂灯笼的时候把手电打开,效果应该差不了太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