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为什么挂了电话?”楼玉宁伤心地说道,“不等我说完,你就挂了。难道我们回不到从前了吗?以前我们是那么的……。” “一切都过去了。”还没等她说完,景行止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声音,打断了楼玉宁的话。 “可是我还没有过去。”那边的楼玉宁听到景行止打断了她的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委屈地说道。 “那是你的事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打扰我们现在的生活。” 这次他刻意的提了我们,如果她还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应该懂得是什么意思了吧。 说完,他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了白慕凝这边,但瞬间又转回去了。 或许这句话,语气太过冷淡,拒绝的意味太明显,那边的楼玉宁沉默了,她一下子愣在那里没有说话。 “你听我说,行止,当年的事是有苦衷的。”楼玉宁的语气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难过。 换做以前,他肯定会什么也不说,就把她温柔的抱在怀中的。 可是现在时过境迁,早已回不到过去了。 “你不必解释了,我也不想听。” 楼玉宁呆愣在那里,她不相信,景行止会变得那么的冷情,一定是因为别的什么。 但这次无论怎样,她一定要为自己搏一搏。 她看着满室的狼狈,终于下定了决心。 出国这几年,她过得并不像别人想象的那么好,但是一直没有勇气回去。但是,这次她下决心要回去了。 白慕凝站在屋里,悄悄地向那边看了一眼,由于景行止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也听不到他说了些什么,但是这个动作她还是看到了。 或许他是怕她听见他们讲什么,才会躲到阳台那偷偷接电话吧。 她的脸色暗了下来,不免暗自伤神,果然是正牌女友,原来他是真的没有忘记她。 她不想再继续傻站在这了,一刻也不想站在这里,拿着衣服,一个人慢慢的走向了浴室。 挂了电话,景行止站在阳台那没有动,他掏出了一支烟,点燃了,缓缓从嘴里吐出烟雾。 缥缈的烟雾笼罩着他神秘的侧颜,衬托的他更优雅更内敛。 在那里站立好久,最后才捻灭烟头,向屋里走过来。 白慕凝在浴室里,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事。 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在这叹气呢,明明自己的婚姻就是一个假的,只是一纸协议,人家才是正牌的女友呢。 或许人家误会一经解开,就会冰释前嫌的。 她一面洗澡,一面胡思乱想着。 磨磨蹭蹭的在里面洗了好长时间,才慢慢吞吞的出来。 等她从里面出来,只见景行止已躺在了大床上。 此时的他慵懒的靠在枕头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随意的翻着。 这个男人动作真快,刚才还在和自己的前女友卿卿我我,这会儿又要和自己同睡一张床了。 她迟疑着,心里是一阵的别扭,要不要过去。 “洗好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景行止淡淡的声音飘过来。 “嗯,洗好了。”白慕凝站在那里,没有动。 景行止深邃的双眼看着她,见她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便轻轻的问了一句,“怎么不过来?” 白慕凝的神色恢复了正常,低着头慢慢的走向了床边。 景行止的眼里染上了一丝意味不明的颜色。 躺在了床上,白慕凝微闭着双眼,没有说话。 “最近工作的还顺心吧。”在白慕凝看来,景行止这纯粹是没话找话说,自己就在你身边呆着,你不是每天都看得清清楚楚吗? “很好呀,虽然忙点,但是学到了很多东西。”白慕凝沉吟了一下,说道。她说的是真的,比在市场部工作的安心多了,毕竟徐毅然是那样性格轻佻的一个上司,而相比他来说,景行止沉稳内敛,虽然对待员工有些严厉,但是对她,还是格外的很温柔的。 再说,总裁秘书这个职位,恐怕其他的员工再怎么样,也不敢欺负她了,有的也只是羡慕她巴结她。不得不说,景行止对她这样的安排,还真是保护了她。 “嗯,有什么不懂的,就直接问我。”景行止看着她刚洗完澡干净的素颜,这个姑娘不同于其他的那些胭脂俗粉,身上的是那种自然清新的味道,性格也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虽然景行止不怎么接触那些女人,但是见的还是多了。 “我知道了。”白慕凝低声说道。 “别多想,早点睡吧。”景行止把书放在了床头的小柜子上。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