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小,都拿她们当了姐姐妹妹,我完全没往那里想。” 力证自己是一个好孩子,一个极好的孩子,没有半点的歪心思,刘元道:“现在你可以随便的想,本来就是让你想的。你要是再什么都不想,我们该着急了。” “咳咳。”张良咳嗽提醒了一声,刘元轻挑眉而问道:“当年没有人操心你?” 想想张良是什么岁数才娶的刘元,在没娶刘元之前难道没有人担心张良不举? 刘盈未必能明白刘元的意思,可是张良绝对明白。再一次轻轻地咳了起来,“久宁。” 虽然不明白刘元的意思,但是不妨碍刘盈感觉到他们之间流动的异样。 “你们要与我解释?”刘盈本着不懂就要问的想法,朝着刘元和张良提出问题,刘元道:“我就不用了,让这些女郎为你解惑吧。” “久宁。”张良显得有些尴尬地再唤刘元,一边的女郎们却是轻笑出声来,“郎君果然是第一次来,还什么都不懂,你家兄长一片好心带你来玩,看你的年纪也应该了。” 方才没进房前管事已经和她们解释,这是兄长带着弟弟来长见识的,只是这位兄长看起来身体不太好,却似乎一行人都听他的。 进来就听到刘元与张良的打趣,未经事的人自是不知何意,经了事的人却明白何意。 刘盈没想到就一句话便让人看透了他的本质,尴尬得不知道怎么说话。 “郎君不必难为情,如郎君这样洁身自好的人实属难得,必是家中管得严,而且也是本性纯厚。”教坊中的女郎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每一个到来的人都是什么模样她们都见过。 洁身自好的郎君其实也不是没有来过的,但兄长带人来,莫不是又是什么家族相争,有意教坏人的? “你们好好地教教他,让他知道女人对付男人的办法有多少样,好叫他长长见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瞧着各位女郎的样子,不知有多少人愿意叫你们骗?”教坊的女郎们在脑补的时候,刘元却开口提醒她们。 女郎们一顿,本以为是想借刀杀人的,却不是? “郎君的意思?”管事都说了,他们这一行都是听这位看着病弱的郎君的,女郎们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误会了,这才会急于询问,想知道是她们理解错了,还是另有深意。 “我这个弟弟不懂女人,我不想让他将来叫女人骗,这样说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听不懂那就说白了。 “女人的手段女人最清楚,你们若是做得好,这就是你们的。”财大气粗的人丢出一袋金子来,挥金如土的叫一群女郎的眼睛都亮了。 “先说好,做好了才是你们的,若是做得不好,自然都不是你们的。”刘元指着案上金子提醒着他们,女郎们确定了刘元是真想让她们说说女人的手段,让眼前的郎君长长见识,自是要使出浑身解数。 “你去寻管事与她说……”刘元与一旁的菱青吩咐,说好要带刘盈来见识的,不仅仅是女人的手段,还有现场版的春宫图。 菱青听着吩咐脸上闪过异样,但很快恢复平静,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当年她也学过。 只是刘元不说找他们自己人来教刘盈,反而寻到教坊来,刘元的心思越发不好猜。 不过刘盈那里叫女郎围着,总也有人往张良和刘元怀里揍,刘元本能就想拉过一个女郎,当一回调戏女郎的男人,然而张良道:“你们去与小郎君说话,我们不必。” 板着一张脸的张良还是挺可怕,明明还是温和地说着话,但是却无端让人不敢靠近,连带着想往刘元怀里凑的人都不敢去了,赶紧的走向刘盈的方向,还是让刘盈见识女郎的手段为重。 “良郎可真……”好些年没有唤一声良郎了,此时一唤,眼波流转,哪怕在场的都是女郎,一时也看得痴了。 “久宁知?”话都各说一半,但是各自的意思各自明白,刘元轻轻笑出声来,“明白,明白。只是难得来一趟,良郎既然还是想与我对坐相望,便如此吧。” 颇是惋惜的语气,怎么听着都让人想入非非,他们明明都是郎君,郎君好吧,还是这么好看又有风度的郎君,怎么可以成了一对? “不能饮酒。”张良提醒刘元一句,才给刘元倒了一斟酒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放着吧,我不喝。”倒酒的女郎长了一张苹果脸,甚是可爱,怜香惜玉刘元自然是第一人,哄着小女郎也一样安抚着张良,不就是不喝酒而已,酒倒了不见得就要喝。 再说这些酒和水都差不多,半点酒味都没有,也就张良如此酒量极差的人才会喝醉。 “我不喝,你喝?”故意地为难人,刘元明知张良不喜欢喝酒,酒量也不行,却提出如此要求。 “喝完了酒你才好解说。”刘元坏心的想看看张良喝醉了之后看着春宫图会怎么跟刘盈解说。 此时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每一个都在叫嚣着想看,想听。 被刘元眼睛放光的盯着,张良道:“殿下莫要后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