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太懂得开荒。”四方脸嘴角抽抽地吐露这个事实。 “不过修渠引水我们会啊,只是那田我们不太会养。”种田种得收成惨淡,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刘元能说什么呢,墨家的动手能力强跟他们会不会种田似乎也算是两码事,刘元想了想琼容,好像琼容也只会修渠引水而从来不管种田的事。 在沛县的时候刘元知道县内田种得好的人不知凡之,也没想事事都让琼容操心,然后到了齐地那里,那就更不用说了,刘元当然不会想着让琼容从沛县里跑来帮她教人种田。 “琼先生也不会种田吗?”刘元想了想侧过头地问? 刚刚一群就因为直唤琼容之名就叫刘元怼了一回的人乍听刘元一问,半响才答道:“嗯,不太清楚。” 谁知道琼容会还是不会啊,以前不会,同门都十几年不见了,谁知道琼容会不会学会了,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谨言慎行。 刘元一眼扫过他们自知道他们的想法了,“行,且当我没问。那你们就做你们擅长的,田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但是哪个地方适合开荒,方便引水而入,你们用最快速度看好了云中的地形出图给我。” “你学了墨家的本事?”四方脸本能就问了一句。 “不好意思得很,琼先生什么都教我,独独墨家的本事不仅不教我,更是禁止我学。”刘元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一干人…… 琼容够狠的啊,她收了刘元为徒,笃定刘元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现在更让墨家的人看到了刘元的本事,可是她啊,就是不教刘元墨家的本事。 不学墨家的本事琼容就能理直气壮的告诉墨家的人,这是她琼容的徒弟,跟墨家没有半点关系,想在刘元的面前摆同门的架子,一边呆着去。 “不是会看图吗?”又有那不服气的人说话,刘元露齿一笑十分的客气,“只有墨家的人会看图?” 看图是什么墨家专会的事?琼容真没教过刘元墨家的本事,架不住刘元虽然不想学,看得多了也知道这些原理,琼容就算知道刘元学了不少,但她确实没教,不教刘元都会了,有墨家什么功劳? 师徒俩人都是心照不宣的啊。所以面对墨家的人问上那一句,刘元答得也理直气壮的。 四方脸拉了拉身后的师兄弟,让他们把嘴都闭上吧,看图又不是只有墨家的人,刘元的先生也不少,会看图有什么问题? 刘元道:“诸位这样大概是要多久?” 想挑刘元的刺,刘元哪能让他们轻易地挑到。反而问起他们画图究竟是要多久? 一个个都看向四方脸,四方脸道:“半个月。” 刘元一听立刻挑起了眉,“半个月?” “这云中是有多大你知道吗?”谁还能听不出刘元的不满。 “半个月太长了,等你们半个月后想出来怎么开荒修渠引水,干脆等秋收得了?”刘元如此质问,自也叫人不满的,挑起眉地问道:“依殿下之意?” “孟先生。”刘元手里有熟知地形的人,由着墨家的人折腾半个月,刘元都不知道能做出多少事了,岂容他们那么坑。 “殿下。”听到刘元一唤,孟非立刻出来了,本来一个醉汉,自从投了刘元事情多如牛毛,连酒都没空喝了,人也收拾得干净齐整得很,看得人也不敢小看。 刘元朝着墨家的人道:“这位孟非先生熟知地形,诸位大致看过舆图,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懂的不妨问问孟先生,我希望在五天之内见到诸位整个云中的水路走向图。” 要求和目标都提出来了,乍然听着似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墨家的人都炸了,十五天才能办到的事刘元竟然要他们五天办成。 “这,这不成!”墨家的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刘元道:“都没做你们就说不成?” 一句堵了回去让他们本来觉得自己有理的却突然气弱。 “琼先生一个人画出齐地的水路走向图也才不过用了八天,你们那么多的人,难道是只一个人做事?”刘元一眼扫了七八个墨家的人,给他们五天的时间已经算多了好吧。 “不知道什么叫分工,不知道每个人去一个地方,每个人把认为合适的水路途画出来,再结合起来?”刘元一句接一句的问,一个个都被刘元怼得答不上话啊! 刘元看他们答不出话来,再接再厉地问道:“你们告诉我,你们这八个人有几个是有本事的,又几个只是摆设的?” “我们当然都是有本事的。”能让琼容派过来给刘元用的人,刘元自然知道他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偏偏还这么问,自然是想让他们证明一下自己的本事。 “那就证明给我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有真本事。琼容先生一个人八天能干完的事,你们八个人我给你们五天,这是琼先生的几倍了?齐地地大几何,云中才多大?”刘元挑衅地冲着他们扬扬眉,说有本事只是嘴上说?她要看到结果,自以为比琼容厉害,那就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