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想明白了,韩驹二话不说地与刘元作一揖,带着人就去追击楚军,这时候阿花带着一群人涌了出来,仔细一看正是沛县的所有留守的之人,还有些兵,见到刘元都是热泪盈眶,“小娘子。” “都没什么事?”刘元看着一群齐齐整整走来的人询问,一个个都与刘元跪下了,“没能护住沛县,有负小娘子重托。” 一个个都急着与刘元请罪,刘元道:“此事岂能怪你们,楚军几何,留守沛县的人又是几何,以卵击石那是送死,非你们之过。都起来吧。” 刘元无意问责他们,现在也不是问责的时候。 叫他们起来,刘元道:“沛县四下你们最是清楚,配合我新收的兵马,你们用最快的速度帮我安定沛县。” 都是跟随刘元几年的人,刘元话才出来他们都知道刘元是什么意思了,连连点头,各自去办事。 阿花走近刘元,刘元与阿花道:“阿花,帮我去找阿娘,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阿娘他们被押去的方向,这样我们还有机会救她,若不然真赶到了彭城,我们就算是想去救也救不了。” 第一次刘元用着这样郑重的语气跟阿花说话,阿花重重点头,表示一切她都记下,即立刻前去,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吕雉他们的。 几近天明,韩驹带着人才回来,与刘元道:“小娘子,楚军都是硬骨头,宁死不屈,与我们血战一场,兄弟们都死了不少。” 就是韩驹自己也是满脸的血渍,刘元闻道:“所有战死的兄弟将他们的籍贯提来,先发下一批抚恤款,待天下平定了,这些人的家眷都由我刘元奉养。记下了。” 最后一句是朝着刘元身侧的人询问的,韩驹一个个都顿了半响,最后齐齐看向刘元身侧那人,那是个四十来岁的人,听着刘元的立刻应下。 “你们都可以监督我,若是我刘元有违自己的承诺,你们昭告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刘元是一个失信之人,叫我无法立足于天下。”刘元这还教人怎么对付她的,本来还犯着嘀咕的韩兵们皆心服口服地得刘元作一揖。 要不是问心无愧的人怎么敢让天下人都监督她,难不成这天下的人都是能让人随便骗就能骗得了的。 “多谢小娘子。”刘元今日能抚恤他们的兄弟,将来就算他们战死了,刘元也一定会一视同仁地对待,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恭敬地与刘元作一揖。 刘元道:“兄弟们辛苦了一夜,饭菜都做好了,回去吃上一顿饱饱的,睡一觉之后再来见我。” 哪怕刘元很急着要去救人也不能一味的剥削人,连人喘气的机会都不给。 一干将士听着刘元的话,朝着刘元作一揖,纷纷退下了。 他们这一走,那站在刘元身边的人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小娘子,这些韩兵当真可信吗?眼下韩兵占据了沛县,虽说是赶走了楚军,可是他们人多势众若是起了反心,只怕我们应付不来。” “无论他们从前是什么兵,从他们配合我夺取沛县的一刻开始,他们就是我的兵,我的兵,我就信他们。你也要信。往后不要再说什么韩兵,为我们守住沛县,护着我们的兵,那就是我们自己的兵。”刘元心里并不怕他们反,因此她也愿意相信这些人,这些兵是真心追随于她的。 在他们没有轻举妄动反了她之前她会全心全意的相信他们,就好像相信她自己。 男子听着刘元这么说,明白这件事没有转寰的余地,刘元执掌沛县又不是一两日,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人,更别说再回来的刘元比起从前小小的女郎来更加强势,如同一柄利剑,让人不敢轻易说出一个不字。 “传话与沛县上上下下,让他们也把这番话记下了,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人家救了我们我们自该以礼相待。”刘元办事一向不会授人于柄,听听她的叮嘱,男子不敢不听,立刻前去传话。 再说韩驹他们一行人回到了营帐,本来以为刘元说让人备好的吃食也就是一般,没想到那一大锅的饭菜还有肉。 “大哥,大哥,这楚军之前的伙食都没那么好。”一干兄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