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污吏,为祸百姓的名头,抄了不少贵族的家,钱毫不犹豫地分给百姓,书,刘元尽一股脑给拉了。 虽说秦丞相府的藏书不少,也够刘元看不少日子,架不住,那都在萧何手里,况且,各家的藏书都不带重样的,多多益善,刘元是毫不犹豫地纳为己有。 萧何本来忙着收集各种资料,也指挥得刘元团团转,没想到刘元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跑去打劫贵族! 震惊之下,萧何却也打听到咸阳的百姓得了刘元的好处,颇是拥戴刘元,顺便也记在了刘邦的头上,故而萧何只当听不见。 虽说张良说了越快离开咸阳越好,但是那么多的东西都没拿到,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咸阳宫注定现在归不了他们,里头的东西,来一趟怎么能不拿,一致打定主意将东西都带走,刘邦虽然不敢再住阿房宫,也因着被张良撞破而显得尴尬,再也不敢左拥右抱,瞧着刘元打贪官,抄贵族觉得不错,还能收拢民心,果断地学起来,刘元也由着他,想必刘邦在抄这些贵族的时候,是拿了他们当项羽的吧。 一群将咸阳折腾得天翻地覆的人,很快就收到确切的消息,项羽消灭了秦军主力后,降于各路诸侯的秦军皆被项羽坑杀于新安城南。 消息传来,一个一个都噤若寒蝉,子婴第一时间冲到刘元面前,哭着求着刘元,“小娘子,小娘子一定要救我,救我啊!” 刘邦一脸不解地吐道:“秦卒已降,为何还要杀之。杀戳一开,将来谁人还敢降?” “不降,那就全灭了,项羽并不需要任何人的投降。”刘元挥开哭卿卿的子婴那双手这般与刘邦回答。 张良却道:“项羽坑杀秦降卒虽为不仁,于沛公而言却是好事。他越是不仁,越显得沛公仁厚,秦降卒虽曾为秦效命,皆有父母兄弟,坑杀二十几万的降卒,必起民愤。此时虽然不足以震撼项羽,长此以往,项羽将来必失天下。” 听听刘邦的话,看看项羽所为,就像张良自己说过的,刘邦就算有诸多男人的毛病,但他确实有一颗仁心,一颗爱护天下百姓的仁心,这样的人,比起项羽来不知要可靠多少倍。 “项羽已经带领四十万大军飞奔咸阳。”曹参把这个消息丢出来,让他们别只关注项羽坑杀秦降卒的事,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应对项羽四十万大军的到来吧。 “撤,不仅是咸阳的兵,还有所有通往函谷关的守兵,全都撤。”刘元是连想都不想直接丢出这句。 “那,那我们到这咸阳来做什么,不是说好了,谁先入咸阳者便是关中王,我们沛公进来了,咸阳就是我们的才对,怎么要走。” 有人不满地吐了一句,刘元一听声就知道这是哪位,卢绾呐,从小看着刘元长大的,与刘邦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兄弟,这性情也与刘邦一般无二,见着了美人也是挪不开腿。咸阳宫的繁华,碰都已经碰过了,自也是舍不得就这样丢开。 “不走也行,用我们的十万兵马对上项羽的四十万大军,打嬴了我们就不用走,打不嬴,想想秦卒二十几万是何下场。”刘元凉凉地丢出这话,在场的人,也就她敢说出这样的话。 无论萧何还是张良,哪个要劝都得婉转些。 卢绾瞪大了眼睛,“我们才十万人,哪里打得过项羽的四十万兵马。不说人数多少,就是对待的人数,那都不一定有胜算。” 刘元不客气地怼道:“那还说什么。” 不赶紧麻利的走,等着项羽的四十万兵马来了,然后被人打得无处容处再走? “此事,缓一缓。”张良出声,一众人都看向张良,颇是不解,张良道:“被项羽逼得不得不退出咸阳和自动让出咸阳,以供项羽驱用,这是不一样的。” 刘元秒懂,萧何与曹参也连连点头道:“说得极是。我们让,项羽顺势而入,这就不是强迫,反之,当日怀王说过,谁先入咸阳者是为关中王,项羽当日也同意了,既然同意,如今是沛公先入的咸阳,关中王理应是沛公,项羽咽不下这口气要抢,这落在他人的眼里既是失信于天下,更显得项羽无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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