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地说好,请哥哥放心。 到了晚上,宁阳红也是和林月盈一起睡的,她担心好友被吓到,只想陪着她。 林月盈不哭了,就是抱着宁阳红,哽咽着说自己和秦既明吵架了,闹了小脾气,现在她很茫然,也有点难过,感觉以后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兄妹相处了。 “嗨呀,我以为什么呢,”宁阳红和林月盈面对面,短发微微遮脸,她抬手,亲昵地摸了摸林月盈的脸,说,“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和我哥天天吵架天天打,第二天就和好了,还是和没事人一样。” 林月盈说:“真的吗?” “肯定是真的呀,”宁阳红说,“你和你哥年龄差得有点多了,都不知道,正常像我们这样的兄妹,不打架完全不可能,更别说吵架了。” 她凑过去,额头对林月盈的额头,蹭一蹭:“像你哥那样的哥哥还是少数,你们差得太大了。有你的时候,你哥都懂事了,平时肯定会多照顾你,养你和养孩子没区别。” 林月盈怔怔想了半晌,说好。 “好了,睡觉,”宁阳红说,“睡个美容觉,什么都不要想,明天就好了。” 明天就会好。 雪停了。 天空放晴。 无论长白山雪中水上漂流有多火,几个不那么抗冻的人还是毅然决然地拒绝了这项运动。 令人惊喜的是看到了难以用语言描绘的美丽雾凇,天空澄明,雪原辽阔,冰天雪地,林月盈玩了雪地项目,出了一身的汗,好在里面穿的是运动速干衣,不至于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捂得难受。宁阳红叫她去堆雪人,林月盈跑过去,和宋观识一块儿研究怎么推出又大又圆的球球做雪人的脑袋。 偶尔抬头看,秦既明就站在后面,他不参与堆雪人的运动,臂弯里挂着林月盈的保温杯和滑雪手套,视线相触,他对着林月盈笑了笑。 属于兄长、能宽宏包容妹妹所有“错事”的笑容。 一切都在按照他掌控的方向发展,或者说,他能控制住所有的事态。 林月盈顺手团起一个雪球,重重地向秦既明砸去。她力气不小,但距离远,只砸到秦既明脚前方,把冻了一半的雪砸出一个小凹窝。 她笑弯了眼睛:“哥,过来啊,一起堆。” 秦既明摇头:“我不擅长做这个,只会给你们添麻烦。” 林月盈不听,她跑过来,隔着手套,自然地拉住他的手:“我们想堆个大雪人嘛,就我们仨不行,过来搭把手……” 秦既明顺从着被她拉走。 最后堆了两个雪人,眼睛是宋观识从酒店自助早餐里拿出来的一小袋干红枣,嘴巴是小树枝,弯一弯,填进雪人的脸上。 林月盈还从口袋里摸出自己一个带着小花花的发夹,插在其中一个雪人的头上。 秦既明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妹妹的动作。 红红指着完工的俩雪人,煞有介事:“雪人哥哥,和雪人妹妹。” 宋观识提出异议:“为啥是兄妹?一般不是雪人爸爸和雪人妈妈吗?” 红红说:“可能因为我有哥哥吧。” “不对,”宋观识说,“我也有哥哥啊,你也有爸爸妈妈,这个理由不合适。林月盈也有哥哥,你问问她,第一反应是哥哥和妹妹,还是爸爸妈妈啊?” 林月盈诚恳地说:“不好意思呀,宋观识,我爸爸妈妈离婚了,我从小就不和他们一块住。” 宋观识愣愣。 片刻,他说:“对不起啊,月盈。” “没事没事,”林月盈笑,“不怪你,你这不是也不知道嘛。” 她走到雪人面前,拍了拍那个没带花、男雪人的额头。 “那就别这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