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 他们在那儿吵,嘉赐倒仍是笑着,直到听见这话才微微一呆:“青溪?” 青琅怕他忘了,解释道:“你是不是见过他?他之前在你们村中也被那妖兽打伤,和你同一天被救回来的。” 常嘉赐想到那个肚子上开了个大洞的少年,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他,他好些了吗?” “前几日睁了睁眼,应该算是醒了。” “那太好了!”嘉赐高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福再大也没你大。”青仪轻轻吐槽。 青琅则见嘉赐眼中笑意真挚,便问:“你可要和我们一起去看看?” 一旁青仪要说话,但想到刚才青琅的责备,又闭了嘴。 嘉赐眸光一亮,转身就从窗栏间跃了出来:“好啊好啊,我想去看看……” 于是几人便一道向着片石居的另一个偏院而去。 原本四位小厮都是住在一块儿的,但是思虑到青溪需要静养,便将他调至到了院里的另一头。 路上一派风和日丽浮岚暖翠,但第一回 来此的嘉赐却并无甚兴奋之情,只低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一截青树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琅发现了,稍稍缓了脚步来到他身边,问:“身子还没好吗?” 常嘉赐摇头:“已经好多了。” 青琅说:“那就再休息休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哪里急在一时。” 常嘉赐觉出对方在安慰自己,不由感激一笑:“我也知道,我担心的不是修行太慢……” “那是为何?” 嘉赐顿了下,老实地把几日前自己差点伤到东青鹤的事告诉了大家,并怕日后再受此干扰,反倒害了他师父。 常嘉赐本以为一定会受到多方责难,至少青仪青越定要嫌弃自己蠢笨,连累了他们敬仰的门主。却不想众人听了他的话竟纷纷笑作一团。 尤其是青仪,笑得一手攀着一旁的青越才没摔倒。 “你……你说你差点伤到门主?以后怕还会伤到?哈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 嘉赐一脸肃然:“没、没有,是真的……我也知道我错了……” “你是错了,错在做了一场大大的白日梦呐……”青仪继续笑得毫不留情。 青越也抿着嘴肩膀轻颤,用一副嘉赐在自作多情的神色看着他。 嘉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了张嘴都不知该是辩驳还是接着认错了。 好在青琅及时出手,走过去一人给了那瞎捣乱的家伙一拐子,这才回头对嘉赐道:“你放心吧,如今的你是伤不了门主的。” “我知我修为低微,昨日交手后,更是明了。可我……对我师父动了剑,那是挂在客屋内的古剑,我悄悄看过,剑刃可锋利了,若当时再入几分……” 常嘉赐心有余悸的要解释,却被青仪嗤之以鼻地打断。 “切,那剑刃算什么东西?你可知就连那毕方神兽鸟喙所制的神器都奈何不了半点我们门主!” 常嘉赐一怔。 “还有禄山阁无泱道长的化忌剑。”青越在一旁轻轻道。 “哦,对,那化忌剑可是凭虚河下的上古寒冰锻造,加之无泱道长的法力,却依然破不了我们门主的金光护体。” “云蚕子的阴阳杵好像也不行。” “没错,十年前的孤山祭那老头就败了。” “嗯,别忘了福照影。” “他更不行了,那把破刀怕是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