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锁骨......她怎么就忘了,昨夜是洞房花烛,花顾白已与她同床共枕了呢!倒让恨春白白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不早了,懒虫。”李袖春贴着他的脸颊用手把发丝给勾开,欣赏着他半睡半醒的柔和面容。 她另一只手还是摁着自己的太阳穴,下了狠劲儿在揉。好好回忆了一下昨晚,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她早就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刻意让恨春把合卺酒换成度数不高的酒,免得丢人。她耍酒疯穿越到这里,还曾吐了毓柳一身,算是劣迹斑斑,生怕让花顾白知道了她酒品不好的事了。可千防万防,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还是把洞房花烛夜给醉过去了。 脑子里除了有两人喝酒对饮的记忆,之后的竟是空空如也。 她的衣服谁脱的?又是怎么睡下的?她都不知晓,只有一件事她大概是闹明白了,她醉成这个样子肯定没与顾白圆房。 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她的头好像更痛了。 花顾白向上直起身,李袖春给他盖的被子,也就随着他的动作滑了下来,落在他腰际。花顾白身材瘦,脱了外衣只着裘衣更显单薄。背后的衣服凹下去了一个小窝,正是他脊椎骨与腰窝之处,显得性感极了。 他伸手替李袖春按了按额角,口齿含糊不清,担忧道:“妻主,可是醉酒头痛?” 李袖春被他灵巧的动作伺候地舒爽极了,应了一声,搂住他的腰笑了笑:“不用按了,我待会儿喝个醒酒汤就好了。”因为没与他圆房,李袖春还有些歉疚,怕他误会自己冷落了他,解释道:“昨夜实在是对不住夫郎,我......”她说完,又觉得这事开口太羞耻,干脆要去亲吻他有所表示,不如现在就补上昨晚的事情好了。 花顾白偏过头错开,坦然地抱住李袖春嗫嚅:“还,还未洗漱呢。” ......也是啊,都没漱口呢。李袖春那点邪火就降了好几分,算了,大不了晚上再补上,这大白天的圆房显得她太急色了。 “都正午了,你应也是饿了。来,我给你擦脸。”李袖春光脚下去,拧了帕子,轻柔地捧起花顾白的脸来为他净脸。 花顾白也很配合,面冲李袖春闭上眼,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 李袖春轻笑,放下帕子,提示他:“张嘴。” 她耐心极好的沾了盐给他把牙齿刷干净,用手扶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恩,貌美如花的花顾白又回来了。 李袖春忍不住在他唇角落了一吻,花顾白哼出几个音节,光是听着李袖春的耳根都红了。那种欢愉的破碎的语调,她在现代几载何时听过? 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李袖春赶紧分了开。看他眨巴着眼睛看自己,掩饰性地摊开一件崭新的衣服,要他穿上。 花顾白乖觉地站起来,自己把衣服穿好了,只是穿的过程中,他也看向了正在为自己净脸的李袖春,含娇带怯抱怨道:“妻主,我明明......已经洗漱过了,可以......亲久一点的。” 李袖春被他一噎,差点没把漱口水喝了进去。 自家夫郎有时直白的过了头,经常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握住了他的手,这回听从了他的意思来了个长吻,气喘吁吁地道:“这下满意了?” 等花顾白两眼亮晶晶的点头后,她才道:“好了,我们去用膳吧。” * 不知是不是恨春撞到了那尴尬的场景不好意思,中午来伺候两人用膳的是萧雅。 两人起晚了,菜色不比以往那么油水多,怕两人肠胃一时接受不了。不过就算是清茶淡饭,两人现在心情好得很,也吃得津津有味的。 李袖春为花顾白夹了片藕,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你们没去叫毓公子吗?” 花顾白停了筷子,这才想起确实少了一个人。他的动作也只是顿了顿,随即面不改色的继续嚼着她丢在他碗里的藕。 萧雅本来打算在两人用过饭后才说这事,此时听到李袖春提起了,也不再瞒着了。擦干了两只手,从背后裤腰带掖着的地方掏出一封信来,放在了桌面上,“早上我和恨春去叫毓公子起床,推开门后却发现人去楼空,毓公子与清水只留了这封信。” 人去楼空?他们二人能去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