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中辰的贵妇,而那玉秀师太更是陪坐在一边。 刘鹿一副柔顺可怜的样儿,轻轻的待在了玉秀师太的身边。 李如拂却不觉轻轻的叹了口气:“诸位也是知晓,如今那摄政王妃不知怎么了,居然便是传出了种种传言,惹来百姓不满。甚至,还准备将她这个妖孽处之而后快。怎么摄政王,居然是娶了这样子的一个妻子,当真是有辱自己的名声。” 玉秀师太轻轻的叹了口气,面颊之上流转了悲悯之色:“这鬼神之说,固然不可全信。可是也是因为这摄政王妃素行不良,手腕残忍。故而但凡有了个什么事儿,别人都是议论到了她身上。若不是她举止不端,也是绝不会招惹到这般事情。” 月妃是随着李如拂而来的,如今更是刻意讨好李如拂。 “不错,摄政王是国之重臣,娶妻不贤,便是如此模样。” 淑嫔更是尖声说道:“太后,我瞧那些传言,也未必不真。这个摄政王妃,只恐怕就是个妖物。若不是妖物作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奇怪的征兆。自打这个摄政王妃进了明都,就是有许多怪异之事。” 在场的人都是这样子想的,身为女子,多多少少也还是相信鬼神的。 可说得这般直白的,却也只有淑嫔一个人。 谁都知晓这齐国公主孟淑君是和王珠一块儿选秀进宫的。 这两人之间,早就有所嫌隙。 如今王珠已经是贵为摄政王妃,可孟淑君却只是个淑嫔,还是个不得宠的淑嫔。 李如拂早将王珠恨到了骨子里去了,可人前却仍然是做出那等宽容大度的样儿。 她模样悲悯,轻轻的摇头叹息:“这也是未必了,只是这摄政王妃,可全无丝毫悲天悯人之心。如今,更让摄政王麾下侍卫,殴打百姓,只因为人家言语有失——” 李如拂此番言语故意避重就轻,回避王珠有孕在身,那些人群起攻之。 却反倒说王珠身为王妃,不够宽容大度。 玉秀师太更是面露震惊之色:“民为贵,君轻之。摄政王妃如此不体恤百姓,岂不是,岂不是有损摄政王的名声。” 刘鹿插不上口,可她那纯善小脸之上却也是已经流转了愤愤不平之色了。 更何况这些日子刘柘对崔清芜倍加冷落,对玉秀师太似也心生怨怼,一颗心居然被凌雪梅美色所蛊惑。 刘鹿心忖,母亲虽然佛法高深,却也是难免有些瞧不上王珠。 景轻衣忽又在一边添了话儿说:“轻衣偶尔读几本闲书,其中有些山野妖道,说吃了婴胎能青春永驻。说不定,便是会有人为了争宠,动了些个不该动的心思。” 这话儿虽然没挑明了说,却已然是暗指王珠为永葆青春,干下此等恶毒的事情。 唐玉陵、蒙慧等年轻的姑娘听了,虽未必全信,却也是不觉心生几许寒意。 唐玉陵明哲保身,绝不会插口,却想到了王珠那妖异的风姿,这摄政王妃果真是偶有妖孽之态。 李如拂此刻却也是动了情,十分痛心:“如今摄政王如此恩宠王珠,却也是不知晓闹出个什么事儿。只恐怕,并非是我中辰之福啊。为了社稷安宁,哀家如何能坐视不理。” 淑嫔死死的扯住了帕儿,眼底流转了几许狠意:“摄政王如此偏心帮衬王珠,难道不怕自个儿名声受损。” 她红润的唇瓣轻轻的咬住了贝齿,眼底一缕恨色一闪而没。 唐玉陵听了一会儿,她悄悄的走了出去。 冷风轻轻拂过了唐玉陵的脸颊,让唐玉陵内心之中隐隐有些不安。 罢了,太后娘娘和摄政王妃争斗,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刘鹿却盈盈过来,不觉凄然说道:“唐姐姐,近来你躲着我。” 唐玉陵顿时否认:“阿鹿,你想得太多了,咱们都是一块儿玩儿的。” 她忽而有些不忍:“哎,你年纪小,有些不懂事。其实今日,我瞧着你的继母江氏,似乎有些不快。” 到底还是有些情分,唐玉陵不觉提点刘鹿一二。 江氏对刘鹿也许并没有什么真情,可也算面子周到。 可刘鹿总去玉秀师太跟前亲呢,让江氏怎么想。 这岂不是拂了江氏的脸面,让江氏觉得刘鹿养不熟。别人怎么想,难道刘家如今有两个正妻? 刘鹿却瞪着一双清纯无辜的眼睛,不觉弱弱说道:“唐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氏,她,她不会这般小气吧。毕竟,玉秀师太可是我的亲娘。我瞧她也没那么坏,可唐姐姐言下之意,就是让我提防一二。” 说到了这儿,刘鹿却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唐玉陵瞧着刘鹿那清清纯纯的样儿,顿时觉得无语。 她已经无甚兴致,更不想和刘鹿说话儿,可刘鹿却反而是不依不饶。 “唐姐姐,你可不要不睬我。我与你,凌大哥,十分要好。若是你不理睬我,我,我可不知如何自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