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佛门高人,自然也是以社稷苍生为己任。 王珠性子暴虐,而端木紫麟又位高权重,是断断不能留王珠在摄政王的身边。 若端木紫麟是一柄锋锐的宝剑,那么就是需要一柄温润的剑鞘,将那宝剑收入囊中。 而这个女人,必定是高贵纯善,而不能是王珠那般暴虐女子。 刘鹿是善良的,她虽然是鄙夷王珠的为人,可是还是对王珠这样子的弃妇给予了无限的同情。 哎,这个大夏的公主不择手段得到了端木紫麟,好不容易得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失宠。 也对,男人又怎么会当真喜欢这等狠辣的女郎,还是会喜欢温温柔柔的吧。 饶是如此,刘鹿这等纯善的人儿还是为了王珠有几许唏嘘。 然而,为了中辰,刘鹿还是赞同母亲的所作所为的。 毕竟,摄政王身边也是不能让王珠这样子的女子作妖。 而那些京城的贵女,更是不觉议论此事,谈兴甚浓。 “原本摄政王对景家姑娘也是不屑一顾,可是眼见轻衣姑娘身入兵营,主动救人。相处久了,却也是自然动容了吧。” “我可不如轻衣姑娘,打小就游离各国,见识不俗,又岂是我等能及。” “要说我们这位摄政王妃,那也是厉害,可是是拢钱厉害,未免有些庸俗。不似轻衣姑娘,可谓是心怀苍生。据说跟随清隐庵,也是做过了无数的善事。” “摄政王跟她同游好几次了,难道,是当真动心了?要纳了轻衣姑娘做侧妃?” “景家是高门,女儿怎么能去做妾。说是侧妃,实则左右也是妾的意思吧。我瞧,轻衣姑娘必定不肯,人家骄傲着呢。” “难道才成婚没多久,便要休了人家?” “休了就休了,我泱泱大国,难道还需看大夏的脸色?这不过是摄政王的家事而已。” 这些女郎说到了这儿,刘鹿却也是弱弱插话儿:“可是,可是摄政王妃虽然是俗气了一些,到底是个女人。才成婚就被休,未免有些可怜了些了。” 众女闻言,都是不觉好笑。 “阿鹿,就你性子好,还为她说话。” 说到底,王珠对于这些中辰贵女而言,不过是个外人。 还是个“姿容平平”却占据了端木紫麟宠爱的外人。 这些女郎心尖儿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个酸味儿的。 更有些询问刘鹿:“阿鹿,你母亲和轻衣姑娘交好,想来知道得多些。可是知晓,摄政王对轻衣姑娘许了什么?” “是了,都把臂同游了,摄政王是个有担当的,不会不许些什么吧。” 刘鹿脸蛋儿红了红:“我,我又哪里知晓。” 众女瞧见刘鹿这样子害羞的样儿,顿时也是笑刘鹿是个单纯的人儿。 刘鹿顿时流露出了窘迫之态。 她悄悄的抬头,去瞧一边的唐玉陵。 唐玉陵只浅浅含笑,并不掺和这些议论。 此刻和唐玉陵交谈的,却是别的贵女。 以唐玉陵的才貌和声势,是绝不会缺朋友的。 从前唐玉陵身边最好朋友的位置是属于刘鹿的,如今却跟刘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唐玉陵若是有意跟谁生疏,那绝不会撕破脸皮,反而是会弄得不动声色。 仿佛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却不知不觉的,就是跟你生分了。 刘鹿心里忽而有些委屈。 自己如今身边交好的,可没有有唐玉陵的档次。 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唐玉陵生疏自己了? 她性子蠢,又太过于单纯了,正因为如此,别人难免对她诸多嫌弃,诸般挑剔。 自己也是单单纯纯的,不懂那些个人的心思,什么时候得罪人了,也是都不知晓。 想到了这儿,刘鹿瞧了唐玉陵一眼,一双眸子之中顿时流转了几许幽怨之色。 然而唐玉陵却是视若无睹。 刘鹿这般样子,她早就预料得到。 自己对刘鹿不理不睬,而刘鹿自然是会做出这样子楚楚可怜的姿态。 可那又如何呢?自从觉得刘鹿让人无奈,唐玉陵有意观察之下,越发察觉自己这个小妹妹的不对劲儿。 倘若刘鹿当真不想议论别人的闲言碎语,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