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晓,自己此生此世,恐怕是再也对女子喜欢不起来。 “母亲,你从来不就爱惜名声?如今你声名狼藉,活着也没什么味道。” 萧景容貌森然,萧夫人听出了不对,一步步的往后退了去。 眼前这只乖顺的宠物,一下子好似变得陌生起来了。 不单单陌生,还可怕的紧。 原本是条饿狼,可恨自己这么多年来,居然将他当成了猫儿。 萧景蓦然掏出了白绢,捂住了在了萧夫人脸上。 那手帕上似沾染了什么药物,萧夫人呼吸了几口气,顿时软绵绵的没力气了。 可是她仍然是有知觉的,耳边却听着萧景软绵绵的说道:“等会儿,我就将母亲挂起来,嘻嘻,明天谁都知晓,母亲你是自尽身亡了。做出那样子的丑事,怎么能不死?你不是最心疼我那二弟萧玉,放心,放心,没过多久他就会因为丧母之痛,不小心跌落枯井。小小年纪,这般聪慧,居然就这么给死了。” 萧夫人唇瓣一开一合,似要想说些什么,可却吐露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 可萧景居然是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萧景不觉叹了口气:“母亲,你是想说,萧玉到底是我的亲弟弟,可别这么心狠。可是换做是母亲你,难道会斩草不除根。就好似我的亲妹子温温,那么小年纪,又是个女子,你也没放过她。父亲糊涂,事后居然信了你那鬼话,说什么照顾不周。这也罢了,其实我也学你行事,不算什么好人。此时此刻,我如此待你,难道自己不能引以为戒?你就是瞧我没用,方才留我下来。我承母亲情分,自然绝对绝对,不能做出与母亲一般糊涂的事儿。” 他一伸手,就将软绵绵的萧夫人打横抱起来。 房中烛火摇曳,屋外只见一条白绫缠上了横梁,然后一具身躯不觉挂上去。 可如今屋子外边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萧家书房之中,萧家的家主萧云却也是在生着闷气。 他此生此世,从未如此丢脸,也没有这般恼恨过。 那个贱妇,自己对她百般爱宠,待她如此之后,可是她却是这般回报自己,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给她戴上。 就在此时,书房的门却被人轻轻推开。 萧云顿时作色:“我不是说了,不许人进来。” 而他耳边却不觉想起了软绵绵的声音:“父亲,孩儿担心你有事,所以,所以来见见你——” 萧景一步步的走过来,灯火盈盈,照在了萧景的脸颊上面,却见他满面关切之色。 萧云素来不喜欢这个长子,只觉得他脂粉气太浓了,又有那档子上不得台面的嗜好,故而并不待见。 此事此刻,萧云不觉迁怒,心中更添几分愠怒。 “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快退下。” 萧景却一脸柔和关切:“父亲自从陈家回来,一直都是食水未进,孩儿好生担心。故而送了些茶水点心,只盼父亲稍微用些,好生保重身子。” 他这样子一说,萧云还当真觉得有些口渴难耐了。 示意萧景放下,萧云也自顾自的喝了一杯茶水,略略舒畅了一些。 眼见萧景仍然站在一边,萧云也不觉奇怪起来。 “你还站在这儿,意欲何为?” 平时见到自己,却跟老鼠见到猫儿一样。 萧景淡淡的说:“父亲,那贱妇勾搭外人,与人私通,不但对不住你,我瞧二弟也不见得是你的种。” 这样子话语,却也是戳中了了萧云的痛处,让萧云不觉狂怒:“你给我出去!出去!” 萧景却非但没有出去,反而继续说道:“而且我还想问一问,我母亲是糟糠之妻,官宦之女,你为何这般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