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直觉式得去找男人,其实那个人一直活在你的心里。你爱过别人吗?还是那个女朋友只是你拿来让自己过得正常的工具。」 「我没有,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跟她在一起是真心的。」宋子祺说。莱拉的两句话戳中了宋子祺的逆鳞,他真的深深切切爱过许予惜,但确实在某些软弱的时刻,他会直觉想起那个人,某些空洞他是不敢自己去细想的。 莱拉看着他平静得微笑,但是那分平静看起来又像嘲笑。 「我没有!」宋子祺又说了一次。 「你已经讲了三次了!」她又笑了。 「我可以讲那个故事,那个故事根本没什么。」宋子祺语调平到没有感情:「我家是做传统热炒餐厅的。然后那时候是小学毕业的暑假,家里也没要我帮忙,我只是觉得喜欢厨房的工作。不捣乱的情况下,里面的师傅都还蛮愿意教的。他也是家里请的师傅,那时候大概二十几岁吧!他和别人不一样,乾乾净净的,看起来很斯文。他会说很多故事,关于做菜的故事。他经常跟我说:『子祺,你有天份,你的心思很细。』空班的时候,他会带我去玩,或着带我去他家听音乐,看电影。他有很多国外的cd和vcd。」回想到这里,宋子祺突然有一种反胃的油腻感,刚才的泡麵好像在闹腾。心脏有种被掐住的感觉,这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种窒闷的感觉竟然比想起许予惜还深刻。 「然后呢?」莱拉瞪大着眼睛追问。 「有天,我在他家睡午觉」宋子祺停了停,瞬间很多细节片段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那天他躺在他身边,抱着他睡。亲了亲他的耳后,发梢。还有一种失落,到现在还记得的失落。 「所以那天做了?」 「算是,也不是。他帮我口交,我也帮他。」讲到这里,宋子祺真的讲不下去了。他刚才以为在河边喊出来那些话已经是最难的。可是这些片段的回忆,一刀一刀像是在凌迟自己。 那天他的房间放着音乐,是beyond缓慢。音乐像是有回音一样,在宋子祺脑里一直回放。他几乎记得那一天是炎热的夏天,房间里开了冷气,空气中有种乾燥的霉味,像是冷掉的吸尘器那种味道。被口交有多爽这件事他真的忘了,但是他记得他摸他的头发,说他好乖,说喜欢他。他还记得自己的鼻尖摩搓着他的耻毛,记得那个关于他的气味。 宋子祺说不下去了。「故事就这样,没什么!」他看了莱拉一眼,却很快飘开了眼睛。 莱拉一直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挣扎,痛苦,害怕,他的每一分表情都让莱拉觉得放心。就像是在迷路的森林里,遇到一个可靠人类一样的心情。 莱拉自在得靠躺在床头,拿了两个枕头垫在自己背后,相较于宋子祺,她透露出一种悠哉的感觉。「就这样?口交而已?」 「你如果累了就休息。明早送你回去。」宋子祺在床脚的沙发躺了下来,沙发很小,他的身长显得很憋屈。 「那后来你们没有做吗?」莱拉又问。 宋子祺起身关了灯,又开了小灯,冷冷得说:「我累了。你早点休息。」 莱拉躺了下来,观察着窝在沙发上的宋子祺。怎么说呢,是一个很规矩的男生,没有让人不舒服的举动。可是正常的男人是这样的吗?没有侵略性。莱拉的伴侣都曾说过:「你知道你很病态吗?」关于这句指控,可是关于正常和人相处的方式,或许她早就被剥夺了。 「睡了吗?真的不聊了吗?」莱拉问。 宋子祺没有回答,假装睡着了。 「我知道我惹人讨厌,我习惯了。反正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烂掉了吧!我干嘛要花力气学习着让人喜欢,世界已经用最残暴的方式折磨我。」莱拉说得毫无所谓的样子。她知道宋子祺绝对在听,于是她自顾自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