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源,那你女儿的死期就真的到了!”我面色凝重的说。 一听这话,语文老师的丈夫哪里还坐得住,连忙拿出手机给女儿的老师打电话,询问那件汉服的情况。 几分钟后,语文老师的丈夫挂掉电话,说女儿的老师告诉他那套汉服是当时学校管后勤的助教在汉正服装批发市场买的。 女儿老师还给他发了一条短信,里面有那家批发市场的电话和详细地址。 “怎么办?现在我们要找过去么?”语文老师神色担忧的问。 我想了想,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 若是不弄清楚那件衣服的来源情况,要找到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祟的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的。 于是,我让语文老师的丈夫跟我一起去批发市场,其余人就在语文老师家守着小女孩,避免小女孩出现什么其他的情况。 交代完这些,我便和语文老师的丈夫驱车,一路直奔批发市场。 虽然江城不算大,但做服装批发生意的人还真不少。 等我们来到批发市场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熙熙攘攘,到处都是拉着小拖车拖衣服的人。 我们两个拿着之前的短信,一路问,一路找,才终是来到了那家卖汉服的店子里。 “老板,请问这件衣服是不是从里面店里卖出去的?”我拿出拍好的衣服照片,到店里向老板询问。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长的一副三角眼,法令纹极深,一看便是不好相处的人。 她眯着眼,扫了一眼我手机上的照片,摆摆手:“我年纪大了,记不清楚了,可能是我这里卖出去的,也可能不是我这里卖出去的,谁知道呢!” 这年头,像这种做小生意的妇人最是势利,若是不使点手段,怕是很难让她说实话。 于是,我索性从工具包里掏了根银针,一把拽住老板的手,狠狠扎在了上面。 “你……你干什么?我告诉你,这批发市场里到处都是保安,你要敢乱来的话,小心我报警抓你!”老板有点惊慌。 我没理她,从工具包里抓了一小把粉末,尽数撒在她被针扎到的地方。 老板顿时更慌了,不断拍打那些粉末,想将它们通通打掉。 可那些粉末见了血,很快就融化成水,通过伤口渗透到她的体内。 “你给我弄的什么?你想害死我么?杀人是要犯法的,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肯定也跑不了!”老板还在虚张声势。 我嘿嘿一笑,拉着语文老师的老公,一起在店门口两边的椅子上坐下。 “跑不了就跑不了,反正在我们被抓之前,你可能已经被我的蛊虫啃得只剩下一堆白骨了。”我不以为然的说。 这话一出,老板的脸色立刻就白了。 “啥……你说啥?蛊虫?你……你小小年纪,居然会蛊术?” 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开始胡说八道:“那当然!我外婆,可是苗疆一带出了名的草姑婆,我打小就跟着她学习蛊术。你应该知道,草姑婆杀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霎时,老板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扑通一下就跪在了我面前。 “高人,高人我求求你,你就饶了我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通通告诉你就是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