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意思。” 容七不知不觉的也起了好奇心:“那吹了这股枕边风的人又是谁?同你是什么关系?与你又有何相干?” 方见他垂首道:“那人恰好为我所识罢了。” “如此厉害,竟然使得这场战事紧急叫停,想来你这位熟人也是个厉害的主儿。” 他不予置否,也不再说些什么,将话题一转看着她,模样认真: “七七,你用过饭了吗?” 经由他这么一提醒,容七蓦地想起玄凌怕还在账中苦苦等着她归来,何曾想起自己这一泡尿撒得可够久。 肚子嗡嗡响,也开始作祟我,容七还没开始回答,它已经先于她做了解答。 而后听到他轻笑一声,慢慢地起了身子拢紧衣衫,道: “明明今日是你的生辰,我这却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也不过有几个拳头大的红薯。”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容阿呆突然回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低声喃喃: “哪曾想你真的来了呢。” 乖乖,这可是完完全全的吃准了容七吃软不吃硬的本性,听着他这话语里头暗藏的委屈与苦楚,如今哪里还能细想其他,漫天铺地的心疼涌上喉间,极其不矜持地道: “红薯也要得的……” 话毕,他已经在不远处生起了柴火,为这天寒到夜里带来了一丝暖意。 不一会儿,红薯已经烤得半熟了,容七寻着那香味凑过去,呼呼呼吸了几大鼻子过过馋瘾,待到完全熟了,还哪管什么女儿家不女儿家的呢,只管剥了那鲜嫩的红薯皮,一大口咬下去,甜滋滋在心头。 这样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吃完了大半的红薯,蓦然发现容阿呆却一个都还没吃完,容七想起些往事,骨子里唠唠叨叨的本性又暴露了出来: “你这般什么都不爱吃,只吃一点点那里能行?到底是还在长身子的年纪,万不可耽误了饮食。” 偏偏他吃得尤其慢,好像捧在手里的不是那美味香甜的红薯,而是什么销魂断肠的□□似的。 一小口一小口的泯着,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满意的神情。 容七拿他没办法,只估摸着以后怕是要死乞白赖地,用尽法子让他多张些肉了。 彼时,他们相靠而坐,围着那团火,各怀心思地取着暖,常言道,温饱思□□,酒足饭饱的容七眼下也开始思考眼下的情形了。 初初踏马而行的炽热早已冷却,她最该面对的,却是眼前这个人,以及为什么会千里迢迢赶到这里的自己。 她心里大约也是明白的,只是却还妄自垂死挣扎般,不愿意妥协。这般静谧的彼此独处于这异国他乡,破旧的一处小庙中,容七心中也颇是感慨。 前前后后不过两月的时间,事情却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而她也正学着去适应这般改变,虽然效果并没有多好。 不管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她从骨子里还是那个懦弱软弱而无能的容七,正如此刻,又做了一只可怕的缩头乌龟,被动而无奈地随天地星辰而转了。 容七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她想了想,找了个最为好奇的话题: “先前你说的那个人,同你交情深吗?” 他其实很聪明,又怎么看不出她那藏的一点也不好的,局促于不安呢。 火光中,他瞧见容阿呆点了点头:“她是我姑姑,名唤阮宁,系为我娘亲最小的妹妹,大我也不过四岁。” “这样啊……” 容七小小惊讶了一番,只是太过于习惯他在大庆呆着的日子,她险些忘记了容阿呆本是北鹤的人,他有他的父王,他有他各类皇亲国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