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越自然高兴的紧,但对于这玄乎东西也将信将疑,结果又一天下来,当兰子越果真如江衡所言又赢了个盆满钵满,兰子越原本心存疑惑地,可眼下经过这一遭,他这真彻彻底底地将江衡的话奉若圣旨,顶礼膜拜了。 江衡真是他的财神爷,而他们之间也有了独特的联系。 接连几天,他总能在这院子里某个角落遇见江衡,告诉他他今日运势如何,又需怎样怎样做。 无一幸免地都被江衡言重了。 兰子越这几天可谓风光无限,手头钱是越攒越多,钱多了,胆子自然也大了,在赌坊越玩越大,哪些玩法越是刺激他便偏要去参合一脚,几天下来钱不仅没少,反而又赚了好大一笔。 兰子越见状,本就不可一世的性子出落地越发高傲了。见着其他人都仰着头趾高气扬走过去了。 首当其冲地便是容七,亲眼见证了她表哥傲气冲天模样之后,她心中暗叹一声罪过罪过,然后偷偷在他饭菜里下了分量十足的泻药。 翌日,兰子越基本没从茅厕里出来过。 容七偷摸着接近他,用了小铁丝弯成的小勾将茅厕里的手纸弄出来,偷龙转凤给换成了砂纸,她守在那里整整一宿,听着兰子越不时传来的大叫声心中暗叹罪过罪过。 好像正如容七从中作梗把兰子越这几天的运势一下子给破坏掉了似得,兰子越从这天起,就有些转霉运了。 首先要提的是,他把他的财神爷弄丢了,无论兰子越怎么蹲点守着,他都再没有遇见过江衡。 按理说江衡身为这府上小小家丁中的一个,该是很好寻的,但兰子越这里问一下哪里问一下,有人前脚说了个地址来,他后脚赶过去,又听闻江衡‘刚刚’离去的消息。 周而复始好几日,他硬是再没遇见过他一次。 兰子越起先还担心过,若没有江衡在身边指示他他那冲天运势都不见了怎么办?兰子越硬着头皮试了一次,高兴地发现就算身边没有了江衡,他照样赢钱无数。 兰子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即使背后少了财神爷撑腰也全然不在意了。 他依旧无所事事地赖在容府住着,从清晨到日暮每天每天地泡在赌坊中出不来,每到夜里就或低垂着头或兴高采烈的回来。 直到这一日,兰子越满怀信心地看着面前人掀开了骰筒,而后他看见了点数,那人高声震呼: “是小!” 兰子越的脸几乎是在一瞬间失了所有血色。 对面有人兴奋地呼喊着,将他面前所有的钱都给抱走,兰子越脸色一变开始疯狂地搜着自己身上每个可能藏有银票的地方。 没有,没有! 方才那几张竟然是他身上最后的银两!他的钱都没有了,在兰子越醉生梦死间竟然就这样输完了,败地一塌糊涂。 兰子越脸色越来越铁青,眼睛越瞪越大瞧着眼前那两颗小小的,却为他带来所有悲欢的骰子,攥紧了手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这真是太不对头了,他明明赢了那么多钱!他明明赢了那样厚的一叠银票! 他是从什么开始输钱的?好像是三天前,刚开始只是一点点,无伤大雅的一点点,这点小钱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兰子越便忽略了,之后那输掉的钱却如滚雪球般越拱越大越拱越大,直至..... 兰子越突然有些发慌,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竟全部输完了! “来来来下一把!下注,下注。” 那摇骰子的人又开始了下一轮,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各自押着自己的银两与希冀。 “嘿,这位公子,怎么样?还赌不赌了?” 兰子越横他一眼,从他手里夺过几张银票眼神泛红:“赌!你先借我些钱!等我赢回来还给你!” 那人贼笑一声爽快地应允了。 骰子开了?兰子越几乎是一瞬间就放声大笑了出来,果然他的财神爷再次显灵,他又赢了!他即将开始转运,就像若干天前的那一次。 “来来来,下注了,买定离手大还是小咯。” 又是新一轮。 他手里只有寥寥几张银票,正欲倾覆而出,这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