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得,一路上气呼呼,不时骂骂渣渣闹作一团, 容阿呆也听话只跟在容七后头。 兰子越不时看他一眼, 突然有些阴阳怪气地抱怨道: “倒真是奇事一件, 谁能在赌场里瞧见个傻子下注?怕是再多的钱也经不住几局。” 言下之意, 兰子越一心认为,那些属于他的钱之所以没了,便是这傻子在最后一局生生作梗, 坏了他的如意算盘。 容七听罢,方幽幽道: “反正到头来, 也是我爹买单, 表哥何必如此激动。” 兰子越顿时如鲠在喉:“你....” 诚然, 他们今日能成功出了那赌场的原因, 便是留下了容长泽大名以及容阿呆那块专属玉佩作押,且还承诺了不过半日便会悉数将欠于的钱送去这才得以脱身。 容七一路上也急着赶路,只想早日回府将钱凑齐, 好早点解决此事。那玉佩之于容阿呆的意义她也略知一二,那样一块宝物放再那鱼龙混杂之地,总是让人不放心的紧。 兰子越却还不甘心地要嚷嚷几句,他们一行人走在人流攒动、极致繁华的大街上, 路边叫卖声,小二揽客声不绝于耳。 兰子越流连忘返,朝着那站在门口招客的青楼姑娘一看再看,暗送秋波,容七催他,他不耐烦: “我这好不容易上京一趟,你怎么如此扫兴!” 最终还是在容七软磨硬泡下,兰子越哼了哼继续前行,只是这一路总不太太平就是了。 这不,才不过半刻钟,兰子越心思又被对面一赌坊吸引,容七心里暗自叫骂,但仍要面上陪着笑去哄他回来,她方走到马路中间,却听一声剧烈的嘶鸣声在耳边响起-—— 她转过头,瞧见一个硕大马头就在面前,离她极近,一辆别致精雅的马车不知从这路上的哪一处突然冒出,眼看就要和容七来个亲密接触了。 “吁————”?有人拉了缰绳,虽及时补救,但那受惊的马儿却不怎么听使唤,眼看着是就要朝着容七踩下去,而容七在发呆之余,竟然还觉得这人的声音熟悉的紧。 “吁————” 又是一声马儿叫的惨烈的声音,容七睁开眼,方瞧见刚才还在她头顶的那匹马眼下却调转了方向,像是被人给用力扭转了头般,径直朝着那无人的墙边奔腾而去。 好险,好险,若是在方才临危之际,那马儿没有调转方向,那她可就一命呜呼了。 容七又想啊,怎么她自重生而来,已经接连二次险些在马下丧生,当真八字不合! 她猛然想起什么转头一看,兰子越显然也被方才惊险一幕吓到,眼下倒也乖乖呆在她身边。 而容阿呆,正微微皱着眉,捧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手。 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是阿呆救了她一命。 容七心疼啊,一边又赞叹小傻子力气还不错,竟还有徒手扭马脖子的力气。 “阿呆,疼不疼?咱们马上回府包扎。” 小孩显然对疼这个字有了片刻迷惑,看看她,又看看自己布满鲜血的手,他皱眉,却不像是为了疼痛,半响,方听到容阿呆突然道: “脏。” 容七默,摸摸小孩头;“乖,不脏不脏,咱们等下回去洗手好不好?” 角落里被他们忽略的马车里,下来了一个人,容七眼瞧着他走过来,心想怪不得方才听这声音这么熟悉呢,可不就是老熟人一个。 既然他在这里,那那马车里坐的,毫无疑问便是他主子了。 意识到这一点容七心生一计,看了看容阿呆那触目惊心的手,不等承德先开口,已经先发制人,开始狮子大开口了: “ 五百两。” 他扬扬容阿呆的伤手,万分强调此乃良心价,良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