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还在拔草的手果断一收:...... 皇甫靖说完这句话又扬起马鞭跑走。 温如沁轻声欲安慰她:“七七姑娘,这人说话向来口无遮拦,你可莫要介意。” 容七正想大度地摆手,却又感觉地面又一阵波动袭来,且这一次明显要比皇甫靖上一次要来势汹汹地多。 能跑出这股汹涌力量来,定然是她那深藏功与名的二姐了。 她随意望一眼过去,果见隐隐约约跑出个人影来,但却不是容宝金,而是一脸惊恐的赵华裳: “快离远些! 快离远些!” 她欲大力收紧手中缰绳,却不料那马宛如被人踢了屁股,焦躁地四处扭动,无法停止,一个大力转身,马背上赵华裳惊疑未定险些被甩下马去。 眼看着马儿朝着容七他们二人方向越跑越近,赵华裳慌乱之中还不忘提醒他们: “快些走啊!没长眼睛不是?!” 容七:..... 说得好像他们现在跑还来得及似得。 她一溜烟儿立马从草地上爬起来,利索地推着温如沁便跑,一边留意着那马的动态。 虽瞧着瘦弱,但温如沁总归是个男子,容七这边推得气喘吁吁差点没一跟头栽下去,也没能阻止那匹马越来越靠近的身影。 温如沁说:“七七姑娘你快松手别管我,靠右边走。” 容七握着轮椅的手发着颤,咬紧了牙没吱声。 完了完了完了,她这条小命好不容易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这回却要被只名不见经传的疯马给夺了。 她自然是不甘心的。 容七瞧一眼脚边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根粗壮木棍,打定了主意。 她猛地将温如沁朝着反方向用力一推,猜测到她心思的温如沁焦急的惊呼一声:“七七姑娘——” 这边容七果断转过身来,将那木棍举高过头顶,目光如炬地瞧着那匹疯马,做了一副要战斗的模样。 马背上的赵华裳面色一变:“你这疯子!还不快跑!” 容七却打定主意,双手紧抓着那树枝悄然集中精力,等着全神贯注的一击。 吁——的一声,疯马狂乱地将头猛地一甩,威武抬起前蹄,只对着脚下容七猛踩下去—— 容七等待已久,视死如归。 不远处一人,却在瞧见这一幕时,一双俊眼蓦地收紧,不及反应,已然将手里利剑以迅雷之势刺出—— “吁————” 地一声,疯马的声音突然变了味,发出一声尖利痛苦的□□。 容七抽空睁眼一看,只见一柄利剑正直直插在那马腰腹处,伤口上淌出一大片殷红血液,将它雪白毛发染赤。 “啊——” 赵华裳自马上跌落,抱着头惊叫出声。 疯马更疯,几经癫狂地四处乱窜做着最后的挣扎。 容七这边出了神还未反应过来,忽有人拦住她细腰抱着她一闪―― 一股熟悉之味窜入鼻尖,容七思绪有些飘飘然间,已经感受到一方力量来袭,来人抱着她跌落在约三米开外的地上。 连滚三圈,容七再爬起来时有些头晕。 在她面前,那疯马最后不甘地叫了一声后便倒地不起,再也没爬起来。 血顺着绿草流下,沾到容七衣裙上,手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