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时,秦洬缠着宗绫好一番缠绵,直至夜深后,搂着累瘫的她歇息时,宗绫突然喘着气有气无力道:“咱们去看看吧?”说这话时,她的心里自然是紧张极了,毕竟觉得她娘还活着,真是痴人做梦。 可她仍旧是做了这个最美好的梦,否则如何解释最近发现的种种异样? 她本是因情潮太大,不由掐入秦洬肉里的手指,再次情不自禁使了力。 感觉到疼痛的秦洬,低头亲了亲身下人的鼻尖,安抚道:“别紧张。” 宗绫睁着水润的眼睛看着他:“我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可我仍旧是不由抱起了这个希望,放都放不下。” 秦洬看了她的眼睛半响,突然问道:“关于当年的事,你不怨施家人冤枉了你?” 宗绫未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她愣了下,垂眸道:“哪有不怨的道理?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曾经的我劣迹斑斑,不值得人家相信。” 默了一会儿后,她又轻轻的,闷闷的道了一句:“当初连我爹娘都不相信我。” 所以她还能怨谁? 秦洬闻言心中不由一动,他怜惜的低头吻上她的唇。如此一看,他倒是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谁都不无辜,连她爹娘自己都要对自己的死担责任。 亲了她一会儿,他便起身先给自己穿了衣服,然后又给她穿了衣服,理了妆容后,他牵着她出去,进入了黑夜中。 施府整个西北面都被封了起来,四周看守的侍卫很多。但有秦洬在,再多的侍卫也能无声无息间被撂晕,然后牵着她非常有目的性的前行。 宗绫问他:“你知道在哪里?” 秦洬应道:“前几天我也听到了声音,便断定了方向。” 宗绫了然。 后来,他们从一处独院的院口停下,宗绫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不由握紧了秦洬的手。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何会有那些奇怪的想法,若只是抱着单纯因为好奇来看看的想法,也就不会怕失望。 秦洬捡了地上的石子,击倒里面看守着正屋门的侍卫。之后微弯下腰,像抱孩子一般托住她的腿弯抱起她,任她紧紧的搂住自己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耳根处。 来了隐州,随着她的负担越来越小,她对他的依赖也越来越重。 秦洬抱着她来到院中的屋门前,用内力毁了门上的锁之后,在她的耳边轻轻道:“你来推门?乖,别怕。”他对她说话时,声音也越来越温柔了。 宗绫是被他托起的,所以比他高了一些,她低头看了看他,默了一瞬后,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在门前抬起小手搁在门上。 犹豫一下,她推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味道很清新,夹杂着浓浓的人气,一闻便知里头是时常被打扫的,也是时常有人住着。 宗绫再难忍住,加快了步伐马上过去点了蜡烛,拿到了床边。当她看到躺在床上那张熟悉的脸时,她立刻震惊的睁大了眼,手里的蜡烛落了地。 秦洬见到床上的人,亦是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