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灿烂无边的花火,眸光中映出震撼与感叹。 “好漂亮……” 白果抬头间,被烟花吸引了目光,一时移不开眼。 而此时的黑暗中,一只手快速地从白果身后冒出,随后狠狠用力推向他的腰身处。 往前冲的巨大惯性时白果愣怔了一瞬,但下意识保护腹部已经成了本能,他在临扑到在观景台围栏的关头,还在死死地抱着肚子。 ——但想象中的坠楼的失重感与被推落在地的痛感都没迎来。 王有全警惕地发现有人妄图行驶不轨之时便紧紧往对方腕间抓去,那人像是被吓到,推搡的力道泄了一半便又迅速收了回去,只被王有全堪堪抹下一只玉镯。 而同一时间,一直跟随在白果身边十分不起眼的圆脸随侍却先快一步,拦在白果身前,做了一个人肉靠垫。 “主子!主子没事吧?!”随侍接下白果,脸色煞白问。 白果睁开眼,却见随侍整个人都被他半撞在半人高的围栏上,上半身已经往后倾去,忙不迭伸手将人从围栏上拽了下来,反问道:“你有没有被撞到哪?” 圆脸随侍只觉得自己腰快被撞断了,但面上还是强说道:“奴婢皮糙肉厚,肯定没事,主子您快看看您身上哪里又不舒服的?要不要叫太医?” 众人连同赵太后在内都被这一场变故给惊了一下,这时她们从震惊中反映过来,便纷纷担忧说:“静王妃这时怎么了?” “是不是站累了才没站稳?要不要给搬个凳子来?” “静王妃肚子这么大,早就劝了他还是找个榻休息,怎么非是不听呢?” “可我怎么敲着方才静王妃像是扑出去的?若是脚下软,也不该能摔那么远才对啊!” 烟火还在继续,可众人却没了看的心思,就连赵太后也道:“没眼见儿的,还不快去找个软凳给静王妃坐?” 李仙儿站在人群中,看白果神色不对,想要上前问询一二,却不想被丽嫔抓住:“你要去做什么?” 李仙儿张张嘴:“娘娘,我……” 丽嫔便拦住她,朝暗处努了努嘴:“不用你出头,那跟在静王妃身边的几个奴才可不是任由自己主子被欺负的。” 果不其然,王有全便在这时走出,拜过赵太后,声嘶力竭道:“太后娘娘明鉴,我家主子方才却不是脚软,而是有人故意存了害人之心啊!” 白果此时拧眉看向众人,缓缓道:“刚刚我看烟火的时候,的确有人在我身后推了一把。” 赵太后闻言,眉头紧皱道:“此事当真?可是如今在场的诸位夫人,有与你素有仇怨的?” “怎么会有仇怨。”这是一位夫人开口,忙说道,“静王妃鲜少与我等在京中聚会,我等与静王妃都不甚相熟,很多都不曾说过一两句话呢,又怎么可能会结下仇怨?” “就是。”“没错。” 白果依然拧着眉看向众人,而诸位夫人们的面色更是毫不心虚。 赵太后也说:“既是失足,静王妃也别再给自己找理由了……”今日毕竟是太后自己的寿宴,她并不想让人在此时生事,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静王妃似乎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是便如此揭过去,皆大欢喜。 王有全似是察觉到赵太后想要和稀泥的态度,眼底闪过一丝冷笑,随后伸出手掌,露出被他扒下的那只玉镯,打断赵太后:“太后娘娘,奴才没本事,方才察觉到歹人欲行不轨,只来得及抓下对方手上的这只玉镯。” 赵太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看王有全手中的那枚玉镯,却觉得有些眼熟。 当然,不止赵太后眼熟,这宫里的几个妃子倒是先反应过来:“这不是前几日陛下刚赏给几位娘娘的贵福镯吗?” “臣妾也依稀记得,陛下当时是专门赐给了张贵君娘、荣妃娘娘、宝妃娘娘以及丽嫔娘娘几个呢?”有人假装漫不经心的将镯子的归属人一一点了出来。 赵太后自然也是有一份的,而听罢那些不知事大的妃嫔说完,她更是愈发头疼,冷下脸沉声问几个妃子:“这老监人手上的是你们谁的镯子?” 几位高位宫妃万万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顺时都在下意识开脱。 张贵君幸运,他今日出门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