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手无缚鸡之力了吧?他都自身难保,你还敢口出狂言!” 官兵的这一番话可谓是刚好戳到了鲤伴的软肋。 若是狐仙没有喝酒,鲤伴自然不用害怕这些狸猫,但此时狐仙确实醉成了一摊泥,狸猫们要强行闯入的话,他以一己之力没有办法挡住。 鲤伴暗想,之前鲇鱼精、獐子精还要求得他的许可才能进门,为何现在狸猫们要强行闯入?极有可能是自己去县城寻找小十二的形迹被初九的眼线发现了。初九觉察出树枕要有动作,故而先下手为强,即使冒着风险也要置狐仙和树枕于死地。 土元不明情况,嚷嚷说:“狐仙好着呢!鲤伴刚才还在楼上跟狐仙说话来着!本将军……我先前还听到他们做那种……哎呀,我觉得有伤风化,我就弹石头上去……我也就吓唬吓唬他们罢了,你们却假扮官兵来抓人,这也太过了……后来……后来……呃,我要说什么来着?” 土元挠头,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鲤伴气得一把推开土元,强装镇定,说:“你们就不怕把他吵醒了?你们几个可是他的对手?” 领头的官兵朝楼上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骗谁呢?这么大会儿了,我都没听到楼上一点动静。就算睡下了,现在也该被吵醒了。我看这次他是逃不掉了!今天你让我进也得进,不让我进也得进!” 领头的官兵挥舞起大刀,朝鲤伴砍去。 土元急忙推开鲤伴。 力已发出,大刀无法收回,领头的官兵见大刀即将砍在土元身上,急忙扭转刀柄。没有刃的刀背“砍”在土元的手臂上。 土元挨了这一“刀”,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也被打得跌倒在地,疼得嗷嗷叫唤。 官兵说:“我看你也是有点修为的精怪,来之不易,不想夺了你往日积攒的灵智。你再阻拦我,别怪我手下无情!” 鲤伴见土元舍命相救,感激不已。在他担心土元性命不保的时候,那官兵居然扭转大刀,他又觉得这狸猫变化的官兵并不是那么可恶。可两边原本都心存良善,为何要势不两立呢? 土元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眼睛中冒出熊熊怒火,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胸前剧烈起伏,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鲤伴见土元这副模样,心想,莫非这一刀激起了土元的隐藏实力?常说困兽犹斗,狗急跳墙,这地鳖虫惹急了,是不是也会让人刮目相看? 看着暴怒的土元,鲤伴有了一丝救兵出现的期待。 “本将军……本将军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土元咬牙切齿。 官兵们大笑起来。 “哈哈哈,将军?一只地鳖虫居然称自己是将军?笑死我了!” “他还说他是病猫?我们就是猫啊!哈哈哈哈!” 面对官兵们的嘲讽,土元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哼,是时候让你们后悔了!”土元面容阴森地说。 鲤伴看到了希望。他在心里对着土元大喊:“土元!展现你的实力吧!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让嘲笑你的人尝尝苦头!让看不起你的人对你刮目相看!” 鲤伴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似乎这样可以给土元贡献一份力量。 “呀——” 土元大喊一声,似乎在为爆发积攒力量。他将一只手举了起来。 领头的官兵见他如此,怔了一下,连忙勒住马头,准备抵抗。 后面的官兵们收住了笑声,急忙重新举好武器,摆出战斗的姿势。 土元举起的那只手奋力一甩。 “咣——” 一颗石头飞向楼上,打到了鲤伴刚才打开又关上了的窗户。 鲤伴愣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