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可都是妖魔!” “还以为妖魔是好的,这下好了,说不定哪天人类就灭绝了。” …… 很多猜测和议论,可真实情况比这些猜测更糟糕。 张恕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人心,听了会,把茶水喝完就回去了。 不用找曾茂说,曾茂比他接触下面人机会多,军官们有什么话都会先跟曾茂讲,恐怕曾茂早就听了不少了,只是没在他面前提起。 张恕心事重重地回到六区屋里,云鸠刚刚吃完,雷翔在收拾碗筷,几盘菜全被扫光了,云鸠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训斥雷翔:“味道差了!明天还是你做来。” 吃这么干净,偏还嫌味道不好…… 雷翔把头点得像装了弹簧,嘴巴一张一张的,死活挤不出声。 张恕帮了雷翔一把,雷翔急慌慌地抬着托盘跑出去,临出门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云鸠,不知道他下去后该怎么折腾准备明天那顿饭,看现在的样子,明天就是抬一桌菜来张恕都不会奇怪。 张恕一坐下,云鸠笑眯眯地凑过来:“吃醋了?” 张恕没觉得有拉长脸,怎么就被看出来了,干咳一声说:“什么吃醋?刚刚在食堂听见人说话,他们有点怀疑我的能力了。” “哦?不是吃醋啊……” 云鸠一脸装出来的真诚,眉梢挑一边,怎么看怎么挫。 张恕只好当没看见,把在食堂听到的内容大概说了一下。 云鸠挨着他坐下,一只胳膊搂过来:“没说要造反的话吧?” 张恕斜眼:“怎么可能!” “那就让他们说,没关系,”云鸠舔笑着,鼻息喷在张恕耳朵上,“即便你成了元婴,下面的怀疑也不会消失,总有人喜欢杞人忧天,他们爱想便让他们想,不做坏事便了。” 话一说完,咬住张恕的手指。 本来要咬的是耳垂,张恕防着,突然把手捂上来,云鸠就咬在了张恕手指上,咬错了地方,还厚着脸皮继续咬下去,好像没吃饱,把张恕当成美味一样。 张恕叹气:“要不要再叫雷翔做点吃的过来?”早知道先前就让雷翔连带着饭一起端来。 云鸠松开嘴来说话:“不用,吃了你便是了。” “你……” 这一侧头,耳朵是无虞了,却把嘴巴送了过去,被云鸠绵绵密密地吻住,搂着张恕的手还在后面摩挲,没半分钟就把张恕弄得全身酥麻,腰都挺不直了。 云鸠手底下感觉出来,身体往张恕那边一倾,手下托稳,张恕只能顺着倒在椅子里,他呼吸一急促,胸膛起伏剧烈,算不上多厚实,但并不缺乏力度的线条格外诱人起来。 云鸠一手放在上面慢慢往下摸,溺得死人的两泓清泉倒映着张恕越来越红的脸。 仔细说起来,离上一次并不久,所有感觉上位远离,即使隔着层衣服,也跟肌肤直接相触一样,而且比第一次的时候带来更多反应,毕竟第一次很紧张,顾不上太多感觉,现在知道后面会如何,身体已经自主地进入状态,云鸠的手还没到,可张恕全身上下仿佛都在云鸠掌中被摩挲着,热度越来越高。 张恕一丝一毫的变化,自然都落在云鸠眼里,只觉得张恕更诱人了,就连滚动着的喉结也是美味的,更别提其他地方。 修炼讲究个清心寡欲,凡事要节制,可看云鸠的样子,这等事情早忘到天边去了。 折腾了一通,“吃饱”了,云鸠才正经起来: “明天一早,我们便离开此地,所以下头的人如何想都不要紧,我们一走,自然不会有妖魔再来进攻此处,到时候人心自有计较,是同我们一起对付妖魔,还是没有妖魔去面对丧尸。” 张恕吃惊,坐起来问:“走?去哪?” 云鸠笑:“找地方让你熟练剑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