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勾了一下她的下颌,然后掐住了她的脸颊微微用力。 叶挽瓷被迫张开嘴巴,承受他的侵入,跟他一起沉沦。 壁灯昏黄照在两人身上,投射在墙壁,映照人影交叠。 叶挽瓷迷迷糊糊间想到了之前的拥抱傅沉昼的时候他的僵硬,于是伸手抱住了他的后背。 傅景朝果然僵硬了一下,她摸到了他薄薄的真丝睡衣下后背上的沟壑,她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伤疤。 可是他的这个反应让她熟悉且安心,她开始回应他。 她的热情出乎他的意料,他轻笑一声,手往下挪了挪。 “不、不行……” 她稍微找回点意识,按住他的手。 “哦?为什么?”他的指尖像是燃起一团火,烧掉最后的屏障。 叶挽瓷没有说话,她总觉得在他还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两个人做这种事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她现在不想说这个,怕影响他的心情。 傅景朝只当她是害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然后握住她的手让她自己试探。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的声音愈发低沉,带上了一丝暗哑,似乎被火燎过,嗓子里好像含了最强力的chung药,令人心痒。 叶挽瓷毕竟也是个成年人了,在这样的撩拨下有些正常的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的,可是她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放纵,于是在彻底把持不住的时候将被子一卷把自己卷成了一个鸡肉卷,滚到了墙角。 傅景朝被她这突然的行为搞的有些压抑,看着脸红红的笔直地躺在墙角的她觉得甚是好笑,“你把被子都卷走了,我盖什么?” “你、你肯定还有备用的被子,你再去拿一个。” 傅景朝躺平手背在身后,“算了,狠心的女人。” 他就这样闭上了眼睛,好像真的要这样睡。 现在虽然气温不低,但是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凉凉的,窗户还开车半扇用来通风,叶挽瓷犹豫了一下,小心地挪过来,给了他个被角,盖住了他的肚子。 傅景朝看着肚子上那块巴掌大的等腰三角形,有些无语。 叶挽瓷吭哧一笑解释道:“小时候我不爱盖被子,我妈妈告诉我最少也要盖住肚脐眼,这样就不会着凉了。” 傅景朝看着使坏的她,猛得将被子一抽,盖住两人,朝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叶挽瓷被他抽被子的举动差点来了个旋风翻滚,等回过神来,才知道他打了她的屁/股。 “你!”她刚想开口斥责他,被他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缠住四肢,挣扎不了。 “睡吧,再不睡一晚上都别想睡了。”他带着困顿的声音传来,叶挽瓷瞬间放弃了挣扎。 夜深了,两人一起陷入了梦乡,叶挽瓷睡的很安心,甚至还做了个美梦,梦到了之前跟傅沉昼在一起的时候。 他也是这样抱着她,哄她睡觉,在他的怀里,让她感觉到安心。 可是画面一转,傅沉昼温和的眉眼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说道:“为什么背叛我!” 她感觉到窒息,却又挣脱不开。 疼痛,肉/体和精神上的,撕扯这她的大脑,让她无法呼吸。 “啊——”她终于从梦中挣脱出来,她快速地喘息了几声,发现被睡梦中的男人的胳膊勒住了脖子。 她将他的胳膊拿下来,拍了拍胸口,将自己的情绪压下来。 只是梦而已。 可是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的那种感觉真实的可怕。 她小心地转过身去看傅景朝,他一向敏感,稍有动静就会被吵醒,害怕自己搅扰到他。 他睡的很沉,沉到有些异样。 叶挽瓷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的眼皮在快速地颤抖,额头上也浸出了细小的汗珠,似乎也是被梦魇住了无法醒来。 “醒醒……醒醒……”她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傅景朝终于睁开了眼睛。 刚睁开眼睛时,他似乎还没有从噩梦中缓解,那双毫无焦距的眼睛渐渐聚焦起来,看到面前担忧地看着她的小女人,他松了口气翻身坐了起来。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叶挽瓷下床去饮水机那里给他接了杯水。 傅景朝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 他接过她手中的水杯一饮而尽,好像如释重负般说道:“终于过去了。” “什么?”叶挽瓷问道,“什么过去了?” “生日。” 她恍然大悟,“为什么不喜欢过生日。”说着又怕他不高兴,于是赶紧加了一句,“不想说可以不说。” 傅景朝并没有在意,坐在床边向后捋了一下发丝。 也许是深夜使人放下戒备,他无所谓地说道:“我十五岁生日那年,生我的那个女人死了,她把我送到傅家以后就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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