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的手机又开始闪烁,他伸手去推了一下,于是那最后的一点光也被台灯座遮住。 而无人看见的手机屏上,超过99个未接来电都来自同一个主人。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焦急寻找了一晚上的陆小萄,就在他所在房间一墙之隔的地方。 凯越顶层的两套总统套房,另一套被宿冶很早就包下。 四散的玫瑰花瓣,飘散的粉色气球,摆在角落成堆的精美礼物,还有一整个特意被搬来的冰淇淋柜。 她好像很少跟他说她的喜好,他于是也只能从她的习惯里去揣测。 当时他兄弟还嘲笑他,哪有人表白带个冰淇淋柜的,宿冶嘴硬说她喜欢。 但其实他没有办法。 如果她愿意,他也想给她更好的。 “江嘉许的车好像动了。”司机打来电话。 “什么人上的车?” “好像是一男一女。” “看一下方向,你开到酒店门口等我。” 宿冶的语气极冷,气压低得可怕。 最后看了一眼无人回应的手机屏幕,他锁屏离开房间。 精心布置的温馨浪漫被“啪”得一声摔门声拖入一片窒息的黑暗。 江嘉许旋暗了一些光线。 陆小萄的神色显得愈发迷离,她伸手去摸他的手。 她摸到炽热,僵直,还略有些潮湿。 她把他的手指引向她的下体。 江嘉许停了下,试探地往前摸了一点,瞬间眉头紧皱。 那是一片潮湿的湖泊。 水淋淋的,浸满了润透了内裤。还在颤抖的。 他舌尖舔了一下唇周,感觉自己下体好像也沁出一些液体,愈发胀了。 “江嘉许……” 她好像感受到了他的隐忍和欲望,尾音愈发绵长。 “插我。” 她说。 唯一一丝昏黄的光线也急速坠落。 不知在脑海中演练过多少遍,他精准地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 热烈而滚烫的唇舌交缠,带着生涩的横冲直撞。 他撩开她能挤出水的内裤边,往湿漉漉的小穴插入两指,摸到了一个什么物体,顾不得去想,剥离出来。 撕开一个床头柜的避孕套,不熟练地给自己戴上。 “陆小萄。” 他吻着她软嫩的嘴唇,声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话。 “别后悔。” 她喘息间轻轻“嗯”了声,回应。 他被滑腻却紧致的穴口冲到头皮发麻。 停了一下。 两只冰凉的小手突然覆上他的尾椎,用力向下一压。 一声绵长低沉的“啊”裹挟着难抑的喘息自他口中溢出。 坚硬如铁的肉棒彻底挤入她的穴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