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人又道“嗯,我想你了,很想你。” 他眯起眼睛,他就是怕她今晚和闫思帆跑了才来的,现在倒好,她倒是不和闫思帆跑,和另外一个男人跑…… 他脸越发沉了去。想?她想什么?她想气死他吗? 闫思帆看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又带着说不出来情绪…… 他心像是在油锅里油煎一般难受。妖精的表情很是嫌恶。他恨这种明明她就在眼前,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的男人走的,没有名分的无助。 名分…… 用什么名分,才能留住她? 妖精淡定地喝酒,借着两个人都在,问道:“你们今天在打什么?说出来让我这个荡妇听听,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别白跑一趟。” 她是在问他? 他竟然不知怎么答。 闫思帆说得极快:“因为他说的那些话,我生气,所以才动手,律律,相信我,真的!我从来没有像他那样想过你。” 李期矣仔细琢磨这句话,我从来没有像他那样想过你,那么“他”是怎么想她的呢?他都说了什么? 妖精笑得讥讽:“哦。” “给我一个机会,律律,这对我很不公平,你不能直接判我的死刑。”闫思帆看李期矣来了,急了,紧紧的抓住秦律之的手。 “哪怕是一个星期都好,真真正正的做一回我的女朋友。只要一个星期…你至少也给我一个彻底死心的机会。”闫思帆卑微的语气感觉他随时都能下跪。 妖精淡淡的撒开闫思帆的手,坐在吧台,手撑着桌面,慵懒的喝酒。 “求我拍拖的人那么多,凭什么把机会给你?” “凭我,最爱你。”他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借口。 妖精嗤笑:“你真是找了一个最可笑的理由。你要是说点新鲜的,搞不好我喝酒上头,眼皮一抽我就答应了!” “我要赢过李期矣。” 妖精眼神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兴趣:“哦?” “我家世不如他,学习不如他,什么都不如他,如果我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比过他一次!” 李期矣看着这场闹剧,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可以肯定,闫思帆就是故意的,他要他眼睁睁的干看着妖精被人抢走。 闫思帆在用自己的方式报复他。 这个理由不知道是怎么出彩了,竟然真的让妖精产生了兴趣。 幼稚的李祺祺突然发现,学法律可能根本没大用,它的确是不能解决所有事,比如,他现在就很想杀人。 “我是你和李期矣比较的工具?那么我这个工具是怎么体现你赢了呢?”妖精一下说出来关键。 闫思帆正要说什么,李期矣终于沉不住气了:“没有必要把自己当成工具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妖精笑了:“我不喜欢他,但不妨碍我玩游戏,谁是工具不是你们说的算的~” 祺祺感觉自己的肺里被妖精装了三大吨TNT。她好像很擅长气死他? 妖精又问道:“我该不该和他拍拖这件事,师弟有何见解,让我这个荡妇来参考参考?” “不可以。”他想都没想,黑着脸道。她不是荡妇!为什么她今天说话总是带着股说不出的火药味? “为什么?”妖精来了性质。 “没为什么,就是不行!你们不可能!”不开心,不允许,不想。 妖精笑了:“你看起来很不开心?” 祺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