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正浓来不及反应,赶紧翻身,骑在他身上,把手机举起来。 “亲我一下,我就把手机还你~” 李期矣二十一年的人生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他眼睛气得猩红,浑身发抖。 “滚……”他咬牙切齿。脖颈间的青筋暴起,一脸愠怒。 殊不知这样的他,直接戳中了律姐爱男人青筋的性癖,越发觉得他可爱,又趁其不备,低头嘬了他一口。 “小可爱,从了我吧~” 李期矣感觉自己的肺被气得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她坐在他最敏感的位置,笑得越发明媚:“硬了呀~”她坏心眼的蹭了蹭,那处越发兴奋。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我最喜欢经不起逗的小男孩儿了~”律姐被他本能的生理反应逗得咯吱笑。 她抱住李期矣,胸口的柔软与他的胸前的肌肉紧紧相贴,脑袋埋进李期矣的脖颈中,暧昧的嗅了嗅:“真好闻。” 李期矣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他恨不得掐住妖精的脖子,把她捏死算了。他是怎么会那么白痴的担心这个妖精会在外面被男人欺负?这诡计多端的妖孽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心里恶狠狠地想法,始终没有付诸实际,他抓住她的手腕,想把妖精拉开,但也才一会儿,白皙透亮似珠玉般的小臂就出现了可怖的红痕。 他不受控制的松开手,心里纳闷自己明明没有使力,怎么就红的这么吓人? 她真是纸片做的瓷娃娃,用不得力。 明明刚刚还想掐死她,此刻却手足无措地,只知道瞪着她,不痛不痒的言语警告。 就在此时,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打了进来。 “欣洋?”律姐轻启朱唇,故意把来电备注读的意味深长。 李期矣赶忙夺过手机,律姐是会善罢甘休的人吗?当然不是!她的速度比李期矣快多了,直接接通了电话。 李期矣那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了。 她疯了吗? 这一次,律姐把手机给了他。 李期矣松了口气。 管不得那么多:“欣洋?” 咱律姐要的就是李期矣现在接通赵欣洋的电话,一旦李期矣的重心都在应付赵欣洋上,她怎么使坏,李期矣都会碍着赵欣洋在场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她。 …李祺祺视角… 他在隐忍,忍到浑身发抖。 妖精的手,在摩挲祺祺的顶端。 欣洋在说她舍友被她男朋友劈腿的事,可是他甚至都不敢出声给予任何回应,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察觉异常。 妖精的手钻了进去,她握住了它。 她的舌尖不停地舔舐他的喉结,她专注地像是在把玩最心爱的玩具,不停舔舐,不停逗弄。 “真是太过分了,一边说爱她,一边又何别的女人调情!”欣洋的话从听筒传过来,她喋喋不休的控诉室友的渣男男友。 李期矣的羞耻感和兴奋感都到了峰值,背叛道德的罪恶,把他带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快境…… 妖精真的太会了,她拇指摩挲的中心,是他快感的来源,性感的朱唇吸吮着他的喉结,那妖媚的样子,让他有一瞬间突然觉得,难怪古代的书生会被狐狸精勾引到丢了命。 为了这一瞬间,丢了命…… 好像也不算太亏。 他似乎从来没有对性,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渴求。他想进入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往深,往里,狠狠钻,占有,沉入,深耕进那个充满诱惑的世界,与她融为一体。 明知那是欲望的沼泽,是堕落的深渊,可是他完全不受控制。 他想拥有专属于她的致命快感,哪怕知道罂粟是毒,瘾君子第一次堕落时依旧义无反顾。欲望的门一旦打开,风暴必会席卷整座楼房。 他沉迷进了这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快乐之中,他的欲念,全在她的指尖,任其掌控。 …律妖精视角… 她握着李期矣的小兄弟,看着李期矣的眸光一点一点迷失,沉沦,因为她而无法自拔。 仅仅是一个隐忍欲念的表情,仅仅是他脖颈和手臂上狰狞的青筋,仅仅是他隐忍的呼吸,就足够让她浑身燥热,她很想要。 历经无数床笫之欢的她,可以面无表情的让男人为她欲仙欲死。 她可以像看笑话一样,看着男人们为她疯狂。 可是李期矣的眉眼,表情,呼吸,都让她很想要。 她明明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今天能到此地步,已经是超出预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