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心里登时咯噔一声,连忙背过身去,把那条白色的内裤高高地举过头顶。 像是一面白旗。宋雨樵忍住笑,上前拿过后穿上。 等宋雨樵穿好裤子,乔宇颂仍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宋雨樵看他的耳朵红得像是新鲜的三文鱼,趁他没回头,悄悄地俯身贴近,往他的耳朵上吹了口气。 “啊!”乔宇颂回头,吓得摔坐进行李箱里,却看见宋雨樵得逞地哈哈大笑,顿时气得想打人。 偏偏宋雨樵笑起来的时候,腹腔收拢,乔宇颂看着他的腹肌,免不了走神,竟很快就放弃了生气,起身往床走,说:“幼稚!睡觉了!” 宋雨樵好不容易忍住笑,刚回头,便看见乔宇颂关上了灯。 “不开灯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上床的时候会摸到什么哦。”宋雨樵凭着记忆走到床边,说道。 乔宇颂在心里骂了一声,打开手机的电筒灯,没好气地说:“可以了吧?你真是太幼稚了!” 宋雨樵掀开被子坐上床,说:“较真的人才幼稚。” 听罢,乔宇颂哑口无言,命令道:“躺下,我关灯了。” 他的话音刚落,宋雨樵还没躺,灯就灭了。 宋雨樵哭笑不得,问:“咱俩枕一个枕头?” “有什么办法?只有一个。”他没好气地回答。 听这意思,好像要求一个枕头是宋雨樵的错似的。宋雨樵好气又好笑,终于躺了下来。 感觉到宋雨樵躺下,乔宇颂下意识地往墙侧移,一不小心,就把整个枕头都让了出来。 宋雨樵摸摸枕头,问:“人呢?” 他犹豫了一下,重新枕了上去。 虽然刚才宋雨樵放弃了,但是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乔宇颂还是忍不住惴惴不安。想到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乔宇颂的心跳得愈发快,快得他不得不承认,那根本不是不安,而是他的紧张和期待。 再做一次么?当这个问题萌生在乔宇颂的脑海里,他的思绪就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是做梦也想不到会拥有宋雨樵,他做过梦,梦见很多次了。所以,在梦成真以后,才会忍不住找借口证实梦是不是真的。怎么证实?只能再发生一次,亦或,很多次。 不行、不行,五点就得起床了,现在快十二点,已经很晚。想到明天的四段,乔宇颂心里懊恼,为什么第一天就得飞四段呢?这么一来,他白天基本没有机会合眼不说,起码得过了午夜才能回来。 如果再不睡觉,工作失误了怎么办?精神状态不好,被乘客投诉了怎么办?乔宇颂用这些理由说服自己不再胡思乱想,结局却是让自己更加蠢蠢欲动。 “小樵,你睡了吗?”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乔宇颂终于忍不住小声地问,并在心里对自己保证,只要宋雨樵不回答,他马上睡。 可惜,或者说幸好,宋雨樵回答了。他说:“还没。” 乔宇颂心中一动,想了想,开口前先笑了,说:“没想到,你的身材挺好。” “哈?”宋雨樵不满道,“你凭什么‘没想到’?” 听他说话这么孩子气,乔宇颂更是忍不住笑意,解释说:“因为你很瘦,平时又戴着眼镜,像个文弱书生。所以,我以为……”他越说,脸越红,感觉自己已经表达得差不多,索性不说了。 宋雨樵静默了片刻,问:“你喜欢吗?” 乔宇颂懵了一下,轻声说:“喜欢。” “那就好。”宋雨樵说,“明早,我送你去公司。你把这儿的钥匙给我,我送完你,回来把你的东西拿到我家去,这样明天晚上我接了你,咱们就直接回我家。” 乔宇颂听得心头泛热,忍不住往他的颈窝里贴,低低地嗯了一声。 宋雨樵揉了揉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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