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说谁!”柳应渠皮一下很开心。 “奸臣说……”那官员涨红了脸。 柳应渠把袖子里的包子藏好,不徐不慢的走在台阶上。 “应渠,过来一块儿,我正好有东西要你带去给清梧。”沈忧说道。 “来了,舅舅。”柳应渠面带笑意。 两个人本就是一家走在一起也理应如此,有的官员声音略微有些大:“奸臣!” “别去理会,就是一群跳梁小丑。”沈忧听出那官员的声音,心里已经想着回去写折子参他一本。 “是,舅舅。”柳应渠在长辈面前还是装得很乖巧。 两个人坐上马车,沈忧的马车早就有一壶热气腾腾的茶,他拿着茶壶倒了两杯,柳应渠正准备去拿杯子,从他的袖子里滚出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包子。 沈忧:“……” 柳应渠看着地上的包子,他突然很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社死了? 那他是捡起来还是怎么的? 柳应渠飞快的捡起来塞进了袖子里。 “……” 沈忧向来稳如泰山的脸色有些一言难尽,他看了一眼柳应渠的袖子,有些嫌弃,沈大人有些洁癖。 他之前想给柳应渠说的话都在脑子乱了,沈忧还是沈忧立马平静下来:“西北的路好好的修,今日在朝廷上说的话,很大胆。” 他拿着茶杯,唇角带着笑:“不过还是有道理。” 柳应渠拿着茶杯抿了一口:“舅舅,西北的战争是大昭占了劣势么?” “不好不坏,正在僵持着。你说的黑火药,陛下让人送了一批去,现在应该还没到。那道人也不是时时都会炼制成功,工部派了工匠去学,那东西的威力确实大。” 马车停在了沈府上,管家依照沈忧的吩咐去仓库里拿了两只老人参,沈忧把这两只老人参给他:“清梧吃着正好。” 柳应渠推辞不过就拿着两只老人参,沈忧又让马车把他送回去了。 他看着柳应渠离开,这才走进了府上,他拿着帕子轻咳一声,帕子里满是血。 “大人,还是请太医来看看。”管家担忧道。 “没事,不用去麻烦太医了。” “大人您还是要保重身体,以后等清梧少爷生了小少爷还要大人看看。” 沈忧没成亲,打小就把自己的外甥当儿子一样养着,他笑道:“他要我看着做什么,以后也长成了一个淘气包。” 柳应渠抱着两只老人参回去,等到了自己府上就听见奴仆们急促的脚步声,他看过去。 墙被打通后,奴仆们按照吩咐去了另一个宅子里,把院中的花草也移植过去了一些,府上的布置也变得空旷起来。 沈父:“新房子我应该住一间大的。” 他辛苦了那么久,来到京城还没歇过,理应有一间大房子。 “爹,我瞧以前院子里你的房子挺大的。” 沈清梧已经把自己和柳应渠的房子看好了,有了一个房子,有了第二个房子也很高兴,沈清梧胡思乱想,他觉着以后再买一个庄子,等着冬天和夏天可以去庄子住一住。 “柳郎回来了。”沈清梧冲着柳应渠开心的挥挥手。 “回来的路上去了一趟舅舅家,舅舅送了两只老人参给你补身子。”柳应渠还穿着官袍,沈清梧想去抱一抱,柳应渠用手指抵住了沈清梧的额头。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