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今天他却有些心不在焉,想着昨晚沈晚照冷厉着一张脸却还娇艳如同霜花一般的媚态,眼睛微微闭了闭,心思都不知道要飞到哪里去了,就连刘千总在他腰上摸了一把他都没有觉察。 好不容易上午把马喂饱,刚到饭堂就见沈晚照打了一盆炸小鱼儿往回走,今天温重光也来饭堂吃饭,含笑瞧着她碗里的炸小鱼:“你喜欢吃鱼?” 沈晚照本来想说不是,是给殷怀月带的,但冷不丁瞧见温重光眼神,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是啊,什么炸鱼炸虾我都喜欢。” 温重光唔了声,再没言语了。 殷怀周却神思飞扬,他记得这座庄子有条小溪,要是能亲手逮到鱼儿烹调好了给讨美人欢心,越想越是心喜,恨不能现在就去水里捉鱼。 他原来也有过不少女人,只是再没像沈晚照这般上心的,至多送些银钱首饰便打发了,似他这样的身份,用钱是容易的,用心就很难了。 他脸上表情不变,桃花眼里已经冒出隐隐喜意,转头定定地打量着那张欺霜赛雪的脸。 到了晚上,他饭也没用几口便饶到后面的小溪边儿,这时候溪边无人,倒是更遂了他的心意现在岸边近处寻摸,是在逮不着才将裤腿儿高高挽起来,踏进溪水里寻摸。 吃鱼倒是很简单,捉鱼就很复杂了,殷怀周在清淡的月光下寻摸了半晌也没找着,突然觉得腿上几处有些发痒,又有些发疼,他心浮气躁,哗啦哗啦踩水往岸上走,还没走到岸边,忽然被一股大力踩向水里。 他先是一惊,反应极快地就要跃水而出,没想到背上的力道极大,竟像是要将他生生淹死一般,他惊诧不已地转过头,从水里波光慌乱之中隐约只能看到一个修长的身条,和一角被吹起的广袖,犹如仙人一般的姿态。 他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干净了,忍不住拼死挣扎,背后的压力突然消失,他撑起身从水里站起来,大口喘息着,却没力抬眼扭头看,而且直觉告诉他,身后暗算他的人没走。 身后人果然没走,反而在他背后笑了:“世子怎么这般狼狈?” 殷怀周一听声音便认出来是谁,轻轻喘了几口,额上的青筋已然暴起,脸上却还是没什么表情,撑着身子转过头,见他虽然在笑,但神情阴郁。 “辅臣……你想不顾争端,挑起宗室内战吗?” 温重光一笑,笑容遮住了他眼里的阴狠沉郁,防备都能歇下几分,他趁他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又重重踩在他脊背上,让他重新跌回水里。 “你应该感谢你是世子,不然现在早已经尸骨无存了。” 他声音阴郁的能滴出水来:“她是不是很可爱很灵动?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动心?只是可惜阿……你不配。” 殷怀周这才明白他为何针对自己了,这次挣扎的比方才更加剧烈,呛水的痛苦可以忍,但在情敌面前如此狼狈却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忍受的。 可惜他背上就好比压着一座华山一般,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又快到濒死的时候他才松开他,他浑身发软,跌坐在水里不住喘息。 温重光容色绝好,在清淡的月光下如临风之仙,衬得他更加狼狈,如同丧家之犬。 他边喘边呵呵笑:“果然美人儿人人都爱,连首辅也动了心,难怪昨晚上奋力相救,可惜沈家定不会把人给你的,呵呵。” 能说出这话来,说明他对朝堂的纷争还是知道的,并不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草包。 他笑得阴狠,抬眼看着温重光,曲卷的头发贴在脸上,水珠滴滴答答:“你知道昨晚上你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吗?你知道她的身子有多销魂吗?又香又软,只要稍稍一碰就能酥到骨头缝里。本世子回头就要向沈家提亲,说我和沈姑娘已经玉成了好事,他们不答应都不行。”m.Hzgjjx.cOM